按理说,王尘都站起身来发话了,应该没人阻止了,但事实情况是,还是有人有着不同的意见,这时,只见温家族长温韶上前进言说道。
“王将军此言差矣,我并州现在商业刚刚发展,出现欣欣向荣之机,等并州经济跟得上后,在攻取河套也不迟啊。”
“温族长此言才是差异,等到那时候,石勒早就将匈奴各部落进行一统,我们面对的不再是单单的一个石勒,而是众志成城,实力更进一步的匈奴,到时,攻取河套必定事倍功半。”戚继光这时站出反驳道。
见戚继光这个小辈竟敢在此反驳堂堂温家族长,郡丞郝庄脸上当即露出不悦之色,冷冷道:“匈奴再不济这次也是各部落联合一起,是那么容易就能被石勒这一个部落击败的吗?”
“郝郡丞说的有理,不如等石勒和匈奴联军两方势力,消耗的差不多时,我并州军再加入进去,这样不是正好吗?此时加入反倒还帮了匈奴。”温韶附和道。
一旁的戚继光闻听郝庄之言顿时一愣,随即面露苦笑之色,在这种大场合他一个小辈,确实不太适合跟前辈顶嘴,所以只得摇头退了回去。
戚继光这一退,顿时让王尘不高兴了,戚继光再怎么说也是王家的女婿,一个女婿半个儿,你郝庄资格老就能欺负我王家的女婿吗?
这时候,王尘站出,连忙出言说道:“郝大人此言差异,正是因为匈奴联军快撑不住了,我军才要在此时进攻河套,时机这个东西谁能说得准?我王尘觉得现在就是最佳时机。”
郝庄见王尘如此胡搅蛮缠,也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怒意,对王尘厉声道:“王将军就知打仗,可否知道以我并州军现在的财力,根本就无法支持大规模的战斗,没有够用的粮草,哪什么来打这一仗?”
打仗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尤其是河套这个敏感地区,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打起来,他们要面对的可不止一个匈奴,还有鲜卑,羌人,到时,以并州现在的钱粮库存,根本无法坚持下去,所以郝庄才会反对出兵。
王尘闻言老脸一红,他哪里知道这些事情,对他来说只管打仗就行了,那些事又不是他操心的,被郝庄这么一问,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了,不过王尘是鸭子死了嘴硬,依然逞强道:“这么好的机会,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打。”
“怕的是我并州军被拖到了河套的战争深渊,到时就怕砸锅卖铁也打不起。”郝庄淡淡道。
“怎么可能,我并州军还没有那么弱……”
“怎么不可能,凡事都应留有余地,王将军也是一代名将了,难道连这都不知道吗……”
“我比你知道,所以才一定要打……”
“只要你能变出钱粮,那就来打……”
好好的一场商议,竟然成了二人争吵的战场,而且这两个人越吵越离谱,简直就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王典当即怒拍了一下桌子,厉声喝道:“都给我闭嘴。”
王尘与郝庄两人,见王典真的生气了,都惶恐的齐声说道:“属下(末将)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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