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自己的首富大计,秦榆晚第一次踏出了自己的宫殿门,而宴山隐匿在了暗处,秦榆晚打算先去找原身的皇爷爷,毕竟整本书描写到只有这个老人家是真心疼爱原身的,不管原身做什么,他永远不会问责,永远只会关心自己的乖孙女开不开心,高不高兴,别人是死活他不管。
老人家早已不问朝廷事,儿子和媳妇双双陨落,对于这位老人而言,打击太大了,他倾尽全力教导秦景焕,教导他如何做好一个君主一个好皇帝,现在景焕继位,他终于清闲了下来。整日就是种些花花草草,奇珍异草尤其喜爱,不管多难养的花草,他总是愿意花心思去养护。
秦榆晚来到太上皇的宫殿,宫殿外最多的不是伺候的宫人,而是花草,秦榆晚看着这些花花草草心情都好了不少,偶尔还会闻到一阵淡淡的花香味。太上皇正在宫殿内看那些关于花草养护的书籍,看的正入神,直到秦榆晚来到他的身边,甜腻腻的喊了一声“皇爷爷。”
太上皇身穿淡淡明黄色的衣服,头发全部盘了起来,用玉制成的冠玉簪束着,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皇家的天生技能吗?
太上皇看到秦榆晚,脸上不自觉挂起来了微笑“乖孙女,这么些天都不来看皇爷爷,还以为你把皇爷爷忘记了。”秦榆晚也挂起来同样的笑脸,进行了自己的戏精之路,“怎么会,只是榆晚最近有点忙,没空过来探望皇爷爷,今儿个得空,我不就来了嘛。皇爷爷。”秦榆晚撒娇似的摇晃着太上皇的手臂。
太上皇点了点秦榆晚额头,无奈的笑道“你这丫头,你忙什么,可是又忙着整别人。”“皇爷爷,你说的是以前的我,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正在弥补以前被我伤害过的人。”
太上皇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静静的等待着秦榆晚的下一句话,就像是他已经看穿了所来之人的心事,只等他对自己全盘托出,比等待君王可是最没有耐心的,秦榆晚和秦景焕虽然是皇室儿女,但也是臣。
秦榆晚见太上皇这般,心想他肯定知道自己来是找他有事情了,此时不招,更待何时,对着太上皇行了大礼,“儿臣想恳请皇爷爷恩准,准许榆晚出宫,儿臣想出宫看看外面的世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可知外面没有锦衣玉食,没有宫人伺候,你一个弱女子,稍加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丢的可是皇家的脸面。”
“皇爷爷,有宴山在榆晚不会有危险的,而且我也会隐藏身份,不会让别人知道我是渭朝的长公主,还请皇爷爷成全榆晚。”说完秦榆晚又朝着太上皇重重的磕了一个头,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时代,尊严早已不是可以由自己支配的产物,不过是磕头罢了,秦榆晚她能屈能伸,就当原身孝敬老人了。
太上皇叹了口气,“你如若是非要出宫,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答应你皇爷爷一件事情。你身边只有宴山皇爷爷不放心,你把白微带上,都是女儿家,皇爷爷也能放心些,皇爷只给你一年自由的时间,时间到了,必须回来,乖孙女能做到吗?”
秦榆晚猛地站起来,抱住太上皇的手臂,持续撒娇,“谢谢皇爷爷,孙女能做到一年后乖乖呆在宫中。”说不定不用一年,她就可以回去了,原身她想咋地就咋地吧。她可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