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片刻,才看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此处又是怎样的情形。
目光不由得落在了那熟睡的女子身上,他轻蹙了下眉心,隐隐的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一些事情——
他记得……她说出去捡柴,然后,然后呢?
他已经没有印象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只隐约在自己格外难受的时候,好似有一只手,覆上了他的眉心,那种感觉很熟悉,就跟那日在驿站时一模一样。
所以……他忍不住看着她,难道,昨夜她又做了什么吗?
想到这里,他本能的低头朝自己身上看去,衣服好好的,完全没有被动过的模样,夏初一轻嗤一声,他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她又怎么可能会给他上药疗伤?
他别过头不再看她,然后从自己的袖中摸出一个药瓶来,他的伤口一夜都没有上药,恐怕……
就在这时,他不由得顿住了。
他愣愣的看着自己的伤口,有些回不过神来。
伤口……竟然结痂了?
这怎么可能?
不,不对……昨夜,昨夜他——
夏初一抬了手,覆在了自己的额头,他竟然……没有发烧吗?
明明在他昏睡之前,他感觉自己浑身滚烫,却又冷的厉害,因为太难受了,所以才连上药的力气都没有,就那么睡了过去……
初冬的山洞这样冷,也没人给他上药,他是怎么退烧,伤口又是怎么结痂的?
这时,洞口突然传来了一点“嗞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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