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毫不犹豫的选择了一，他很认同系统的话，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可郁郁久居人下。

如果跟万千秋回去，最后的结果只会死路一条，或者被当成研究的对象，解剖分析。

这个时候，选择的东西已经不是那么重要，除非有冲破想象的奖励，否则选择什么都一样。

他特意查看了第二选择的奖励，是一个龟壳样式的法宝，主防御，没有翻盘的可能。

再牛逼的鸿蒙至宝，也挡不住界主的攻击，形同虚设。

选择在瞬间完成，凌霄神色如常，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万千秋目光深邃，身上散发着镇压万界，统御万界的恢宏气息。

他仿佛从无尽的时空，千万位面投来目光。

“考虑好了吗？是生是死选择权在你。”

“明知故问，就算你杀了我，自由依然属于我。”

凌霄平静的道。

听了他的话后，万千秋微微颔首，目光有种空洞之感。

“果然如此，看来你是一心求死了。”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终于放在凌霄身上，一股无形的威压猛地落下。

就像是有亿万座神山压下，整个世界都在压迫，坍塌挤压下来。

在这股无形的压力下，凌霄虎躯一震，肉身在剧烈震荡，体内的力量仿佛不受控制，猛烈冲击，向一起收缩。

哧…

凌霄七窍流血，身体变形，骨头都钻破血肉，突了出来，血淋淋的狰狞可怖。

他苦苦支撑，面目狰狞，咬紧牙关，努力不让身躯弯下去。

就在凌霄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万千秋突然收回气势，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目光看向别处。

“你越界了！”

就这么一句淡淡的话，像是从另外一个时空传来，没有丝毫感情。

这是在喝止万千秋。

“玄天，难道我连一个蝼蚁都不能触碰吗？”

万千秋端坐在时空上，平淡的问道。

这道声音的主人正是玄天界之主，也只有界主这个领域的无上存在，才能平等对话。

“与他无关，这里是玄天界，不是你千秋界。”

那道声音继续响起，波澜不惊，根本没有退让的意思。

“呵呵，很好。”

万千秋笑了，笑声越来越大，透发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冷意。

整个时空瞬间静止，就连凌霄都化成石雕，空气，法则，秩序，所有的一切瞬间凝固。

气氛降至冰点。

凌霄一动不动的看着，眼里闪过慌乱，这两个家伙要是打起来，瞬间就能将他融化。

太恐怖了。

光是情绪都能影响到秩序，几乎将他压碎，要是打起来不敢想。

好在，这股力量很快就消退了。

万千秋目光平静，最终还是没有打算动手。

“玄天，考虑到大局，我不想让此界覆灭，今日不战。”

“你若想战，我便奉陪，此界覆灭，我亦可恢复，并不妨碍。”

玄天的声音虽然淡漠，但透露着无尽的霸气。

听了这话，空气再次窒息起来，万千秋有些怒了，眸子里闪过恐怖的毁灭之光。

“玄天，你我皆非本体，就算动手又有何意义？”

“无需多言，要战便战，不战便离开玄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