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道理,小禹子不明白老道士的感叹因何而发,因为在他看来,千百年前老道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不过对这个师傅,虽然行事经常让人感觉无稽,不过但凡拜山的人还是很尊敬他的。
反正在小禹子看来,老道士经常会发出一些不知所谓的感叹,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就当听不见呗。
电视里也没什么好节目,正好是一款综艺频道的真人秀。这几年这种节目很受年轻人的追捧,各家电视台相应推出了这种模式,倒是赚得盆满钵满。
很明显这些东西对小禹子没什么吸引力,花囡和禹琳琳都听过他的理论,那就是假的东西太多,没了真实感。
不过今天这小子居然对一档服装表演产生了兴趣,“T”台秀,上面一些模特穿着各种奇装异服走来走去,让他一边看,一边“啧啧”有声。
禹琳琳在厨房就听到了,让她惊讶的是这小子来这儿近一个星期了,每天晚上吃完了饭就喜欢打坐修炼,要不就是看看书,像这样看电视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花囡和禹琳琳洗完了碗,也走进了客厅,禹琳琳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还把腿翘了起来放到另一个上面,花囡只好坐在小禹子旁边。
轻轻抽了抽鼻子,花囡抽了小禹子一巴掌,不满道:“也不知道洗脚,赶紧的。”
小禹子闻言,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翘在扶手上的脚走向了卫生间。
不久,卫生间里传来了“嗤嗤”的流水声和“哗啦”“哗啦”的声音。
花囡眉头一皱,转脸大声说道:“好好洗!”
卫生间传来一声不甘不愿的“知道了”的回应,呼隆水的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
良久,小禹子才慢慢走了回来,来到前面,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抬起脚看了看才嘟囔了一句:“都搓红了。”
禹琳琳忍住笑意。花囡却说道:“洗手了没?”
“洗了。”小禹子很老实。
“嗯。”花囡不说话了。
扫了电视一眼,见到禹琳琳正大感兴趣地盯着那档综艺节目,小禹子顿时有点百无聊赖,干脆把双脚放到沙发上,打坐起来。
禹琳琳早就对他的做派不陌生了,见状立刻关掉了电视,禹皇在家里也是经常这样,每当这个时候,老妈总是把姐妹俩弄走,生怕影响了禹皇。
禹琳琳也是养成了习惯,这一个星期,只要小禹子打坐,她就会下意识躲进房里去。今天也不例外,跟花囡使了个眼色,禹琳琳轻手轻脚进了房间。
“你小子这几天都是这样过的?”花囡见禹琳琳进了房间,才问道。他打坐不怕打扰的秘密只有花囡知道。
“嗯呢!”小禹子闭着眼睛回答了一句。
花囡不再说话,见禹琳琳打算休息,就走回客厅,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书看了起来。
不知道打坐了多长时间,小禹子终于醒了过来,花囡还在一页一页的翻着书。
伸了个懒腰,小禹子下地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半躺在沙发上,立刻感觉有点发困了,干脆躺下,正好枕在花囡的大腿上,貌似姿势不对,伸手扳了扳花囡的大腿,感觉舒服了,便闭上了双眼,呼吸逐渐平稳起来。
一股熟悉的感觉涌来,花囡下意识地没有反抗,任由小禹子枕着自己的腿睡着了。这小子还不满意,侧了侧身子,伸出右手揽在了花囡的腰上,脸正好贴上了花囡的胸前,脑袋又往里挤了挤,才惬意地咂咂嘴,沉沉睡去。
一切都是那么随意,那么自然,浑然像是演练了千百遍一样。
花囡开始的时候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甚至胸口都能感觉到被小禹子钻进去的时候有了一丝酥麻,良久才好不容易稳定住了自己的心情。
再看书,姿势就不对了,花囡只好悄悄放下了书,顺便把手搭在了小禹子的肩膀上,看着小禹子逐渐英俊的脸庞心底里泛起了一丝丝的涟漪。
夜深人静,正不知道多久,一阵倦意袭来,花囡终于忍不住困倦,也自渐渐睡去。
“啊!小禹子你死定了,洗脚不洗袜子的混蛋!”卫生间里传来了禹琳琳愤怒的大叫声。
天还没亮,禹琳琳就起来了,没想到刚打开卫生间的门,就被一股臭气熏了回来,愤怒之极不禁大叫出声。
被惊醒的花囡和小禹子赶紧爬了起来,花囡一夜没敢动,早就睡着了。小禹子这一觉自我感觉是最近几天睡得最好的,本不愿意爬起来,奈何花囡拎着他的耳朵用力一提,小禹子吃痛才不情不愿地起来了。
冲过来的禹琳琳没发觉刚才的情况,怒气勃发地盯着刚起来的小禹子。
花囡最先反应过来,“囡姐,你看看这小子,洗完了脚连个袜子也不洗,那味道……”干呕了一声,“卫生间根本就不能进人了。你小子前两天还会自己洗袜子,昨晚为什么不洗了?”禹琳琳有点奇怪问道。
“哎!”花囡太明白了,这都是自己惯得,这小子在山上的时候,老道士和他自己的衣服都是他洗的,每次下了山,只要在家里过夜,那一次不是自己催促他洗脚,还要给他洗袜子。
昨晚很明显是这小子见了自己后老毛病又犯了,就连枕在自己腿上睡觉的积习也没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