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式的生活应该就是这样了。小禹子这些年一直生活在山上,原本就过得很勤俭,禹琳琳自小就严于律己,从来没有娇生惯养过,自然也很享受。
两个十来岁的孩子就这样拎着菜回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兄妹。没人有龌蹉的想法,年龄太小而已。大概没人能猜出来这两位是雇佣关系吧。
时间不长,两人就回到了家里。
小禹子进了门把篮子丢在茶几上,就急急火火地冲向了卫生间。禹琳琳看着探出去想要拉住他的手苦笑不已,只好先去换衣服去了,至于这小子,随他去吧。
人有三急,小禹子心急火燎闯进卫生间,急急忙忙掏出了家伙,顿时一泄如注,微闭着双眼打了个冷颤,顿时感觉浑身舒坦。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觉似乎有点不对,或许是这几天惬意惯了,居然才发现卫生间里烟雾缭绕。鼻子里似乎闻到了一种异常熟悉的香气,惊讶之余,感觉不对的这小子猛然发觉澡盆里似乎有人,不由转脸看去,顿时两双眼睛对了个正着。
小禹子大脑当机,丧失了所有的思绪,不是他没想法,而是不知道该想什么,因为他看到的……是花囡。
出于本能,小禹子的眼睛不由自主向下移了过去,一副曼妙的身姿顿时展现在眼前。
“啊!不许看!”吃惊地早就站了起来的花囡大叫道,双手立刻掩住了前胸。
奈何小禹子的眼贼毒,早就看了个精光,看了也就算了,该死不该死的居然嘴里还嘟囔了一句:“好一对大白兔!”
“你混蛋!”花囡直到现在才稍稍放下震惊的心,这还是看清了是这个小子才有的反应。但是这句话也让她的脸色由苍白转为绯红,继而都快紫了。
花囡原本长得极美,这一变脸色,更显无比的妖娆。
然而这个时候反应过来的小禹子哪里有心情再欣赏,也根本就顾不上自己的事情有没有解决完,下意识双手一缩,把家伙放了回去。居然开口说道:“大哥,你谁啊?”
说完,转身就钻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才靠在门上心跳不已。
里面的花囡再次被小禹子的这句话惊住了,见小禹子钻了出去,她坐也不是,站着也不是,双手捂着前胸不是,不捂着也不是。
刚才小禹子进来的时候,她早就惊呆了,任她如何想也不会想到会这么快再见到这小子,还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都说生气的美女不好看,花囡前面就是镜子,看到镜子里因害羞而白里透红的脸蛋。花囡努力咧了咧嘴,又想到这个混蛋小子刚才说的那句话,不由心底一软,不由自主伸出双手在那对大白兔上微微一按,一阵酥麻的感觉登时传遍全身,心中不禁纳罕,这种感觉以前怎的从未体验过呢。
半晌,她才放下了双手,狠狠揉了揉自己发木的脸,又狠狠抓了好几次秀发,总算三下五除二的草草收拾完毕。她还有很多疑问要问这小子呢,至于今天的事情,她的脸上露出了狐狸般笑容,只要见到你,还跑得了么?
如果有人要问小禹子刚才看见了什么?这小子绝对会说:“什么都没看见。”有些事情打死都不能说,这个道理他两岁的时候就懂了。
出来的小禹子没见到禹琳琳,幸好人家刚才进房间了,更加好在这所房子里的隔音效果很好,相信禹琳琳即使听到了什么也未必会想到发生这样的意外。
小禹子没闲着,洗菜、切菜,烧水汆排骨忙的一塌糊涂。
换完了衣服的小公主更加显示出了公主萌萌的风范,一身公主睡衣装穿出了很好的效果。
见到小禹子在摆弄那些蔬菜,赶紧说道:“哎呀,你不会就别弄了。”
“哼!”一声冷哼声响起。
禹琳琳一惊,转脸发现是花囡,立刻撇开小禹子,扑向了刚刚走出卧室的室友。
花囡无奈的只好伸手接住了扑过来的身体,抱了抱说道:“好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囡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打个电话呢?我也好去接你。”一连串的话不停地说了出来。
花囡只好把禹琳琳放到沙发上说道:“刚回来不久,你啊,消停一会儿。说说这些天都干什么了?”
花囡和禹琳琳最开始的时候无意中成了室友,没想到这俩人还是同一所学校的,只不过花囡比她要高了几级。花囡本身就善解人意,尤其是对这个漂亮的小妹妹尤其照顾,禹琳琳的大姐禹玲玲向来专心练剑,心无旁骛,自然就少了对妹妹的看护。
禹琳琳反倒是和花囡更加亲近一些,说成是亲姐妹的感情也不为过。
“哎,还能干什么?姐姐一门儿心思练剑,老妈成天围着老爸转,我干脆就不回家了,知道你今天回来,就赶紧出去买菜,做好东西你吃。”禹琳琳貌似想到了什么,拉着花囡来到厨房,指着小禹子说道,“姐姐,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老爸给我请的保镖,叫小禹子,你们认识一下。”
花囡狠狠盯了小禹子一眼,见这小子在躲闪她的眼光,恨恨说道:“哼,早认识了。没穿衣服的样子我都见过。”
“啊?”禹琳琳有点没想明白。
“你啊,也不想想,人家出自于鬲山,我家的店就在鬲山脚下,还能不认识?”花囡只好解释。
“哦。”禹琳琳应了一声,仔细想想倒也是,反而觉得世事离奇,处处都是缘分。
见禹琳琳没再多说,花囡心里暗松了一口气,要是这小妮子问起,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让他自己忙吧,”花囡说道,“这小子做得一手好菜,今晚就吃他了。”说完自觉话里出现了毛病,心中一颤,脸上不觉有点发烧,好像已经红了。
禹琳琳倒是没听出来问题,被花囡拉着去了房间看礼物去了。
小禹子本就借着做饭,想躲开刚才的尴尬,现在见花囡轻描淡写的表现,心底里一寒,他知道这个花大姐可没这么好应付,说不定这笔账是在打算好好记着呢,一旦算起账来,恐怕不会太轻松的。
至于做饭,还真难不倒他,小时候早就练习的异常熟稔了,就连花二婶都夸他饭菜做得好,这一顿也不免带有赔罪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