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相较于当初的热热闹闹,现在显得有几分寂静。举目望去,没有半个人影。许大茂悠哉悠哉的往前面走着,看着挽着自己手的媳妇,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坐看他起高楼。
坐看他宴宾客。
坐看他楼塌了。
偌大的院子成为自己的私人领地,虽然这个私人需要特别标注一下。毕竟是人家何家老大的房产,可那么大的老板,他的目光又怎么会始终停留在这里。
又加之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他更不会回来。
那么这个院子实际上居住的人,也就只有自己一户了。
什么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
全部都成为历史的尘埃,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抹去他们一切存在的痕迹:“媳妇!你说说看,当初我是怎么说的。别看人家何雨柱那么牛,其实他的一切,全部都是何家老大给的。没有他大哥,他就是一个傻子,说的话就是一个屁!”
“何家老大的底线是什么?你不知道我却一清二楚,因为从小的时候他就当着院子所有人的面说,不喜欢别人趴在他们家身上吸血。”
“然而偏偏这些人却把这些话不当话。”
“要我来说,他大哥还是太仁慈,有这么强的力量,早就把这些人收拾的一干二净。所以每次掺合这些事情的时候,我都会躲得远远的。”
“……”
“……”
说着说着一种极其舒爽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浓厚到极致的笑容,斗来斗去,最后留下了什么,留下了一个空空荡荡的院子。
除此之外。
什么都没了。
“你说何家老大会放过我们吗?他会不会做点什么,把我们给坑了?”秦京茹心有余悸的说着,毕竟都是一个院子里的人。虽然他们没有参与侥幸逃脱,但那个晚上的场景还是敲响了警钟。
“只能说你不了解何雨柱的大哥,具体是什么性格。这么和你说吧,为什么他很痛恨别人趴在他身上吸血,那是因为他爹何大清和寡妇跑了。”
“我们家并没有趴在他身上吸过血。”
“顶多就是搂草打兔子的时候波及一下,如今兔子都打完了,他何必还做这样的事情?不过你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只要我们再小心一点就可以了。”
许大茂解释着。
生性多疑的他。
再次认认真真的思索了起来。
“院子里的兔子真的打完了吗?如果你是他大哥又会怎么做?最痛恨的又是谁?”秦京茹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仿佛打开了一扇门。
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想明白了。
他看着自己的媳妇,不由得咂了咂舌:“可以呀,我的京茹,这都能想得到。要我是傻柱大哥,最恨的肯定是秦淮茹一家。而秦淮茹一家中,最让人痛恨的便是秦淮茹。我敢保证接下来他要做的,便是收拾这个女人。”
“我姐不是检查出精神病,送到精神病医院……”秦京茹露出疑惑和不解的神色,但凡一个正常人,应该都不至于去和一个精神病人计较吧。
许大茂却笑了起来。
而且笑得非常开心:“真以为你姐病了,我告诉你,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说不准送到精神病医院这件事情,心里还在偷着乐。毕竟只有这样的方法,才能让她摆脱一切。好好的活着,至少他现在的处境,要比我们院子里的三个大爷好多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突然有种兴致勃勃的感觉,毕竟他们家怎么样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难道秦淮茹真疯假疯能得到一大笔钱不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