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看洪九一回到基地，手发麻，眉头皱起，又消失不见，白少平其实心里已经猜到了，洪九的天损也是比较严重的。

毕竟跟时间和空间这两种东西沾边的能力，都很逆天，自然天损也就很厉害。

白少平追问道：“天损是什么？”

温如玉微微摇头道：“这个不能说。”

可恶！这温如玉真的是油盐不进，滴水不漏。

但有第一，就肯定有第二，白少平也没有说什么，就这么静静看着温如玉。

果然，温如玉顿了顿后，道：“第二，是因为佑华司的副司长。”

白少平知道，温如玉说的不是那个交流会上负责和白丁政府沟通的那位刘雉，而是龚季津光是提起就惶恐不已的另外那位神秘的副司长。

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况，白少平微微皱眉，继续问道：“那是谁？为什么会因为他？你可别说这算额外的问题啊，你说这么笼统，答则必尽是文人素养，你可是文圣弟子，而且我先前就说好是详尽的回答。”

“我本来就打算继续说，你若再多嘴，我便不说了。”温如玉淡淡的道。

温如玉明确的知道，光是只说这点东西，肯定应付不了白少平，必须要爆点狠的料，所以他选了一个对太平道来说威胁最低的一个信息，准备告诉白少平。

白少平耸了耸肩，没再开口，但温如玉接下来回答的话，相当于直接在白少平脑子里丢了一记惊天炸雷！

“佑华司的那位副司长，实力超越了九段。”

！！！

竟然真的有超越九段的力量！

白少平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不是没有想过有九段之上的力量，因为，他心中一直觉得先驱就比至灵者要更强，但先驱从未跟他们提起过这方面的事，也知道，问先驱，先驱也不会说。

而今天亲耳听到这个消息，心情激动无比，仍然有些难以置信！

虽然震惊，但白少平没有插嘴，只是继续听温如玉往下说。

“整个潜灵界，至灵者只能有十位，这是天道规则，无法打破。但这只针对人，九段之上，便不能再被称为人，而是素神！”

素神！这是白少平第一次听到这个概念。

这世上真的有神？可是当初在万灵阁外，伞皇都说了没有什么神，都是人的执念。

至灵者会知道素神的事吗？

先驱也是素神？

白少平现在受到的冲击有些大，脑子有些短路，暂时想不了那么多。

而温如玉继续说道：“成为素神，肉体将会消亡，以其他形态的方式存在，整个华夏，目前已知的素神仅有一位，便是这佑华司的副司长。

素神也是潜灵者，但并不是指至灵者再往上突破，九为数之极，至灵者便是人的极限，无法再突破，踏入至灵者，便再也无法成为素神。素神已超越维度，不属于这方世界，如何能达到，无人知晓。

而这位佑华司的副司长，玄相名‘光曜’，成为素神，便已不受这番天地规则限制，自然也就没有了天损，而‘光曜’的能力，便是有光之处，皆可所至，且可化身万千。

平日里，这位副司长的职责是保护华夏一定层级以上的所有高官，前不久，宋问轻将他请动，专门对付九爷，限制他的行动，但还是被我们找到了一丝机会，九爷成功避过了这位副司长的封锁，才将你抓了回来。

这位副司长，名叫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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