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突然道:“雪她有了你的”
“住口”余歌厉声道:“春少你敢说一个字我就死给你看”
阳春只能闭嘴
“我们的确不是朋友了”白雪道:“不过这段时间我在沉睡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題为什么我娘要死她为什么要选择一个近乎自杀的方式突然结束自己的生命”
余歌道:“现在你想到了吗”
白雪道:“我原來以为是她看到了我爹的棺木心灰意冷才想死的现在想來并不仅仅是这样而是因为她看到了你”
“我”
“是因为她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件事”
余歌道:“什么事”
白雪道:“天下需要你这个世上可以沒有盖九幽沒有拜月祭祀沒有白水光沒有我们阳春白雪甚至可以沒有隆帝唯独不能沒有你”
余歌笑了可她笑的样子像在哭道:“为什么”
白雪叹息道:“你一死这个天下就会立马四分五裂不仅统一的苗域会再次分裂名草堂的那些杀手也会失去控制北方也沒有了我们白家的人即将陷入一片混乱”
“到那时群雄辈出天下就会大乱隆帝这人太沉不住气了天下还远远未大定就做出这种事也难怪他这么多年都无法统一神州”
余歌道:“你太抬举我了”
白雪沉声道:“不错也许你死了天下并不会乱但天下会失去一个好皇帝”
余歌身子一震失声道:“你说什么”
白雪一字一顿道:“你可以做一个好皇帝”
“大胆”柯傅仪沒想到白雪会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他气得胡子乱吹厉声道:“來人杀”
“丞相大人你虽然站的很远但我想告诉你的是.”白雪缓缓道:“你站的距离还不够远”
下一刻他如鬼魅般动了身子一闪即回手里提着年迈的丞相大人他随后将之丢在地上的血水里
天下无双的身法千军丛中取敌将首级
柯傅仪已经惊得结结巴巴在血水里打滚高贵的丞相大人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他叫道:“你.你想怎么样”
白雪道:“我想借丞相大人的项上人头來保我们出去”
柯傅仪面如土色道:“这不行”
白雪道:“你放心我不是要逃走”
柯傅仪道:“那你想要怎么样”
白雪回望着那雄伟的杭州城道:“我要去那里”
“那里.”柯傅仪哪里敢答应谁也不知道现在白雪想要做什么他已经是个一元高手若是一旦惊了圣驾那可是天大的死罪
“丞相大人我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在你身上”白雪道:“你若是不答应的话我就杀了你”
柯傅仪活了这么多年从來沒受过这般威胁他耿直了脖子大声道:“你要杀就杀老朽活了一辈子就当为国尽忠了”
白雪冷哼一声手缓缓抬起
“不能杀”余歌劝住道:“老丞相一生为国尽忠杀不得”她这般说着却连续眨了两下眼睛
白雪懂得她的意思柯傅仪不是不能杀而是不能明着杀若是这样杀了也就宣布了朝廷真的对着干了
“你错了歌儿我不是要和朝廷对着干”白雪笑笑忽然一道剑气划过柯傅仪那白发苍苍的脑袋滚落在地和那无数重甲兵的脑袋滚在一起沒什么两样
“我要做的是掀翻了这个朝廷”
白雪忽然长啸一声一口青铜魔棺从远处飞來一声龙吟他召出阳逆枪左手一抓一丢连续将阳春、余歌两人丢上魔棺
“接着”阳春打开前胸衣怀暹罗猫快速的跳出來跑到白雪的身上
“小猫让我们并肩作战吧”白雪将暹罗猫丢到肩膀上左手持枪往前走去他的目标是指挥的帅台上面的秦一两
“杀”秦一两黄旗一挥重甲兵已经再次如潮水般涌上來
可这重甲武装的骑兵在白雪的阳逆枪面前宛如是纸糊的一般他眼皮也不抬一下手一舞就收去了一条人命
他就好像是战神无敌的战神
这就是一元境界的真正实力这也是为什么当年白水光可以一人一剑独守城门的原因只因到了一元境界已经超越了一般的人类已经接近神了
阳春并沒有真正的融会贯通法字诀而余歌在白天失去借取月光的力量他们两人都不算是真正的一元大圆满只有白雪才是
白雪的眼里已经看不见这些甲兵他扛着青铜魔棺手一抬就是一条人命
性命在这一刻变得是那么的脆弱那些沉重的铁甲也变作了可笑得了累赘
一步一杀通往帅台的路上已经杀开了一条血路脚下铺满了人头
白雪就这样走到了帅台望着秦一两道:“你选择死还是停兵”
秦一两深吸一口气冲着棺木上的余歌缓缓跪下道:“殿下请停手吧这些毕竟是跟随过您的士兵他们是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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