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勉强想要拉过衣服來遮掩那‘裸’‘露’在烈日下的皮肤,但那碎成布片的黑丝是什么也遮不住的,这番动作反而更加妩媚,倒像是在做出一个邀请的暗示。
黑丝,这也是一种男人绝对无法抵抗的‘诱’‘惑’。
白雪越走越近,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瞳孔里的*!
不论她心底到底想不想要,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出了邀请,烈火下,成熟而丰腴的身体,散发着成年‘女’人的刺‘激’,她终于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只能准备承受。
这就是‘女’人,无论多少坚强的‘女’人,只要脱下她们的衣服,也就等于脱下了她们坚强的伪装外壳,等到那个时候,她们就会默默的认命,默默的承认着一切。
哪怕这一切是多么的不公平,充满了伤害。
‘女’‘性’的伟大和愚昧,往往都集中体现在这里。
她在等待。
等待了很久。
她在等待什么?
是否她心中其实也充满了‘欲’望?
‘女’人,‘女’人明明很想要,为何嘴上一定要说“不要”,白雪懂‘女’人心,他会怎么做?
他什么都沒做,他只是站在远处,望着这个‘女’人,就在这‘女’人不远处还有一个不小的碧落湖泊,奇怪的是他也沒有去喝水。
他放佛看呆了。
‘女’人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她认为该來的一切。
然后她睁开了眼,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怒烧的火焰。
“为什么?”
白雪双手抱‘胸’,含笑道:“为什么什么?”
‘女’人的声音变得嘶哑,大声尖叫:“难道我不够好!所以你不愿意??”
白雪道:“你很好,只是我不好。”
‘女’人死死的盯着白雪望了很久,道:“你不是蝶恋‘花’?”
白雪道:“我是!”
‘女’人厉声道:“你不配!你就是个禽兽!禽兽不如!!”
白雪只能拼命的‘揉’着他的鼻子,‘女’人,他做了,是禽兽,不做,禽兽不如。
“蝶恋‘花’一定不能让‘女’人失望!”那‘女’人如蛇一般的在滚烫的沙子上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喘息道:“我相信你,其实你心底一定是想要的……”
白雪身子如同木雕刻了一般动也不动,沉声道:“我不想要。”
“你!!”那‘女’人的身子也突然僵硬了,她伏倒在沙子上失声痛哭,哭声惨厉。
白雪道:“你哭什么?”
那‘女’人边哭边骂道:“你管我哭什么!我就要死了,难道还不能哭一会儿吗?”
白雪道:“谁要杀你?”
“我自己。”那‘女’人痛哭着道:“我被‘春’蛇咬了,如果……”她抬起脑袋,脸容如梨‘花’,目光中竟有无限的哀伤,她轻咬着嘴‘唇’道:“如果沒有男人……我就要活不过……”
白雪迟疑道:“这……”
那‘女’人又垂下了脑袋道:“我知道,你心底一定当我是不要脸的……‘女’人,但我已沒有……办法了…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
每个人都有求生的权利,她这么做并沒有错。
白雪道:“你中毒的部位在哪里,可否给在下看下,或许我可以帮你。”
那‘女’人低泣道:“沒有用的…这种毒……沒有用的……”
她哭泣着已经‘露’出了自己白‘玉’般的肚皮,那肚皮光洁无瑕,只是恍惚间竟慢慢的胀大了,不一会儿,便已是大腹便便,如同六月怀胎之象。
“杀了我!”那‘女’人也不知从身下何处取出一把钢刀,递过來,哀求道:“杀了我?!我已经受不了了……”
“这肚子?”白雪心中迟疑,“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好!你不杀我!”那‘女’人见白雪不肯接刀,惨笑道:“那我杀我自己!”
她手腕翻转,已经一刀割在自己的咽喉上,鲜血顿时如烟‘花’般飞扬,点点飞扬溅在白雪的衣裳上,红的耀眼!
“你?”白雪沒想到她居然会说死就死,一刀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难道她真的中了毒?真的……我岂非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
烈日曝晒,白雪额头上冷汗直下,他望着这惨死的‘女’人,突然,那‘女’人的肚皮自内而外的翻开,鲜血狂喷,居然慢慢的爬出一个浑身湿答答的粘满白皮的婴儿,他仰起脑袋翻动着死灰‘色’的双眼,望着白雪,尖声大哭!
白雪倒吸了一口气,面容“唰”的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