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你们不知道他在哪儿,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他还会去哪儿?”
眼看天枢也不告诉他,叶北疆直接怼到。
天枢看了一眼手中的通缉令,在看了一样破败的郡守府,突然想起自己路上擒获的那个自称是随州郡守的色鬼。
“来人,去将我们之前路上抓到的那个犯人压过来”,天枢对着周围的士兵吩咐道。
很快,随州的郡守越拓,就被几个人推着走了进来,落魄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郡守。
“你真的是随州的郡守”?天枢走到越拓的跟前,直接一把断刃架在越拓的肩上,冰冷的问道。
越拓走进自己原来的郡守府,看着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的郡守府,还没有缓过劲来,一把断刃就架在了身前。
吓得他差一点就直接跪了下去。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啊,我确实是随州的郡守,但是那是之前的事了,你也看到了,现在的随州都被攻陷了”。
“你就绕过我一命吧,我还藏有不少的细软,只要你放过我,我都给你”。
越拓吓得哆嗦的回答起天枢的话。
“越拓”?天枢还没有说话,叶北疆直接从背后走了出来,抓起旁边的剑,直接架在了越拓的另一边肩上。
本就心惊胆战的越拓直接吓到在地上。等到看清了对方就是叶北疆的时候,更是练头都不敢抬起来。
“越拓,越郡守,真是好久不见啊,没有想到今天我们会是以这样的场面见面”。
叶北疆浑厚的声音在场中响起,带着几分唏嘘,同时还有几分恨意。
“叶将军,没有想到,我还是落在了你的手里,给我一个痛快吧,既然朝廷都对我动手了,我也没有什么好顾及的了”。
越拓看到叶北疆后,叹息了一声,没了之前的胆怯,反而是淡定的说到。
短短十几年的时间,命运真是喜欢作弄人啊。
十几年前,他越拓还不叫越拓,而是书礼,随州郡守最不受待见的私生子。
当时越拓和叶北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楚都。
那是的叶北疆还不是叶将军,而是叶家世子,在整个楚都都是不可招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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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拓是随州郡守书柏斜的私生子,而且那是的他被撵了出来。
气愤不过的他,决心通过楚国的科举,闯出一番天地,满腔热血的他,大冬天的穿着一身单薄的衣服进京赶考。
刚到楚都的书礼,就连吃饭都成问题,每天吃一个馒头,分成三份吃,住的地方都是得到一个心善的客栈给的杂屋。
就是这样的环境下,书礼刻苦求学,每日勤于求学。
以极其卑微的态度,拜访各个名师,希望得到指点,结果都不受待见。
在楚都蹉跎了十几年后,他叩开了当时在楚都如日中天的叶家的大门。
按理来说,他们科举是文人的事情,就算拜访的也应该是达观显赫的文官,结果他却反其道而行,叩开了武将叶家德大门。
正好撞见了出门的叶北疆。
得知来意的叶北疆古怪的看了一样面前这个饥瘦如柴的书生,一个书生居然会敲响他叶家的门。
叶北疆本想还不理他的,最后还是不忍心,将他的请柬递给了当时的另一个文官家。
有了叶北疆的转交,很快书礼就得到引荐。
正是叶北疆出去镇守边疆的那一年,书礼被高祖钦点为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