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夫两眼注视着前面的拱桥,手臂摆动使得双浆在水面与船体平行,听闻程语汐(茹婷)讲着士族,不禁也是对其有点厌恶。
“是啊,当今新朝初定,统治阶级斗争是不管我们百姓死活,尤其是那帮士族子弟们不用劳作,每日还能有许多银子花费。”
程语汐(茹婷)听着船夫的话,心想着完全对,又想着也不完全对,听天由命这种毒鸡汤是不可取。
“其实无论是贵族还是寒门,我个人认为都是靠天赋与运气,毕竟一百个人里面,只有一个是真正的贵族,而想成为贵族的人却有九十九个。”
船夫不知此话是何意,他挠着头发并对程语汐(茹婷)问道
“我听不懂,此话是何寓意?”
程语汐(茹婷)看着这位船夫也是家境贫寒,是在古代寒窗苦读数十年,也未必能考取功名,即便是考中了,也有人是满头白发苍苍。
不如是生存之道,能养家糊口便是安好,可是考取功名利禄是大多数人们一辈子的梦想。
程语汐(茹婷)开始给船夫普及基本的道理。
“此话的寓意可能你不会懂,那么我可以给你打比方。”
“就比如说科举吧,你和你最要好的朋友家境与身份不同,但是你们的性格却走到一起,当时你家境贫寒,没有太多的钱财来提供你科举,你渴望科举来填补自已的知识,而你的好友家境富裕,给了监考官许多钱财进入科举,不过你凭借着整日废寝忘食的读书,后来进入考场,而你的那个富人朋友接受到私塾这种良好的教育,以及家内聘请学者名士来辅导,可谓是比你勤奋苦学要齐全的多。”
船夫听得是津津有味,他回身对程语汐(茹婷)继续问道。
“那么是穷年孩子靠上科举中了状元啊,还是富家公子科举中了状元啊。”
程语汐(茹婷)思索片刻,对于是穷家子弟,不包括寒门,那么就是布衣,贵族是豪强也就是当地有实力,可以与朝廷挂钩。
“家境贫寒的孩子虽然在十年内,不断在煎熬环境里面,经过着漫长很努力去学习知识,可是穷人家的孩子是要给当地士绅放牛羊,同样也要随着父亲去耕田交税,学习的时间也只有晚上。”
“家境富贵的孩子,整日待在学房,听着那帮大儒给自已传授知识,所谓是不用干什么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专门有人来伺候,轿子出去还有人给抬着,想学习知识了自然会有人去交。”
船夫迟疑了半晌,他手中的双降渐渐变慢,心里琢磨了程语汐(茹婷)在聊天无意说的那些话,不正是说着年少轻狂的自已吗?
“后来是不是富贵人家考中了科举啊?”,船夫是穷苦人家出身,不用程语汐(茹婷)说着便直接命中要害。
程语汐(茹婷)摇着头,她看着风景优美的海面,宽阔而又宁静,望着碧蓝的河水,不禁回答道。
“最终他们两人谁也没有考中科举。”
“为何?”船夫两眼一惊,问道。
程语汐(茹婷)当即回答道: “因为有几千人要科举考试,又不是只有一个穷人与富人去考试,我想表达的是,人的身份或许是与生俱来,或许是后期才定格,不过也不要在意什么贵族与寒门,谁家祖上没阔过呢?”
船夫避开话题,而是继续问其程语汐(茹婷)的身份。
“听说你以前是府内的小姐,咱老乡经常和我讲着你对他的恩情。”
“咳咳,不要被误解,什么府邸,什么小姐,我只是平易近人的人罢了,身份在我的眼里不不重要,谁也不可能戴着身份活一辈子,我就是一名普通家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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