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场作戏是程语汐(茹婷)最在行的事情,临时发挥自已来蒙骗对手,你看裘天魁面对一直以来要向当今大王邀功领赏的摇钱树就在眼前,不禁窃喜着并拍着手。
程语汐(茹婷)被朝廷官兵用手押着胳膊,不过这群在程语汐(茹婷)身后的少数官兵已经被说服,而裘天魁绝大部分的心腹兵队并未有随其入内,他们都是在各路口城外不远处等待消息。
裘天魁没有耽搁毕竟程语汐(茹婷)最终落网,他命令自已的部下将程语汐(茹婷)关押入囚车,手下士兵照办,他们将程语汐(茹婷)的双手与脖子带上枷锁。
裘天魁看着眼前所谓的前朝公主,得意的用手摸着胡须,然后不经意间对起冷嘲热讽道。
“我的公主殿下,没想到你被所谓的济家保护是徒劳无功,一塌糊涂还是被我彻底抓捕了吧,哈哈哈。”
程语汐(茹婷)看着裘天魁如此猥琐又让人作呕的神情,即便被抓也是在其掌握之中,瞪着眼睛,言语对裘天魁皆是厌恶。
“我呸,”,程语汐朝着裘天魁吐了一口痰,眼神里对着这位卑鄙小人是充满憎恨,她咬牙切齿宣誓着内心怒火言道:“哼,亏你还是作为什么当今朝廷命官,狗屁大臣,不就是抓了我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有什么值得显摆。”
程语汐(茹婷)是怒火中烧,她心里清楚若不是眼前之人的蛮横无理,那么陪伴着自已数年之间的济秀明也不会战至力竭而亡,只是自已现在被枷锁给控制其身,不然眼前的仇人早就被撕成碎渣。
裘天魁走到程语汐(茹婷)面前并装模作样的拱手示意,只是他行礼之后将手背后,不禁抬头肆意大笑,笑声里也是对囚车内程语汐(茹婷)的嘲讽。
裘天魁突然握着手里的铁拳,他凑近囚车并眼神凶恶的注视着程语汐(茹婷),单指勾起程语汐(茹婷)的下巴,看着她的眼里对自已皆是不满的神情,没有在乎并用威胁的语气说道。
“公主殿下想着老臣还要费劲全力将你们家人在大殿内的后山土坡上团聚,我想前朝帝王的尸骨未寒与其你陪陪未曾谋面的父王也算是一件美差,反正被我抓住的人也是活不过数日。”
“呸,你才是活不过数日,诅咒我不是。”,程语汐(茹婷)使劲摇晃着困入自身的枷锁,奈何想到大街小巷某处必然会有人接应,她保存自身力量并不在滥用,口舌却是伶俐的狠:“那我也说你是个狗腿子,狗腿子是全家都是狗腿子,骨头没得吃,全部去吃屎,哈哈哈。”
押着程语汐(茹婷)的官兵们听到这几句话,有的忍不住憋笑,但是看到裘天魁充满杀气的眼神,识相的官兵们为了保住小命便都克制自己面无表情。
裘天魁怒不可歇,无法忍受别人叫他狗腿子,他一把回身走到关押程语汐(茹婷)的囚车面前,下令要准备在此地让程语汐(茹婷)就地正法。
“你敢羞辱朝廷命官,我要让你知道我裘天魁的手段。”
“不过是我口舌之快,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故此怼你几句,反正都是将死之人落在你这个卖主求荣的狗子手里,我这等身份还是真死不瞑目。”
“现在我就要亲手杀了你。”,裘天魁握紧铁拳,从体内散发出一道惊人威力,他怒视程语汐(茹婷)嘴角上扬是稍微带有挑衅言语:“确实是能说会道,不过我让你们父女团聚也是一件功劳吧。”
“功劳,哈哈哈,你无非就是半路将我打死以后并让人谎称我是前朝公主的身份,你们随便在民间找个替身来瞒天过海,九五至尊的皇帝也不过是肉眼凡胎,何故我们呢。”
程语汐(茹婷)的几句话让裘天魁不得不犹豫起来,裘天魁虽然对眼前的程语汐(茹婷)言语有诸多不满,可是欺君之罪是要在当时满门抄斩,如果眼前这位女子的身份不是前朝公主,岂不是要前功尽弃。
“我裘天魁的个人直觉不会有错,不会的。”
“我看你的身份也不简单,以前宫里发现的事情对于那时候的我一概不知或者是没有记忆,因为对于脑海里浮现的记忆只有济府。”
裘天魁被程语汐(茹婷)虽说的几句话怼得哑口无言,可能他也有点琢磨不透,接着程语汐(茹婷)继续为自已力争不是前朝公主的身份,从而好让裘天魁对于自已的决断产生怀疑。
程语汐(茹婷)口齿伶俐,态度坚定,语言通顺的对着裘天魁言道:“你仔细考虑下,如果你是前朝一员血脉被新朝派兵追杀,偌大的皇宫内已经成为人间炼狱,是连夜逃出皇宫归隐民间,还是看破红尘不闻世俗去做和尚或是道士,又或是选择直接投降给新朝为奴婢,或者是血战到底做着弱小又无外援的挣扎。”
这几句连环问题也让爱在平日里沉迷与完美判断的杀手裘天魁陷入沉思,杀人如麻的人,心中未必会有对生命的敬畏,不过也有自已害怕的主。
“我所想到的是如果自已为前朝血脉必然会逃出皇宫,与其做着所谓的反抗都是白费,不过你所说的归隐民间是十分渺小,因为皇宫内部人员都有与平民百姓不同的架势,下达缉拿令所有人员都会协助抓捕所谓帝王发布的诏书。”
听到这里无非就是程语汐(茹婷)故意给裘天魁下的套,裘天魁无论怎么根据自已的思维判断到最后也未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