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语汐(茹婷)退后几步,老鸨带着一帮艺女在背后撑腰,又仗着周围是品花楼的地界,不过那程语汐(茹婷)也没有怂,自已站在对面叉着腰。
“我品花楼这么多年也有诸位豪强与官爷照料,你是哪里来的敢打我品花楼内的人。”
程语汐(茹婷)握着一兜钱财,钱财在香囊里面圆鼓鼓,老鸨为了招揽生意也是个爱财的主。
“我这里面的钱也不比里面进去的人少,可惜门外几位招揽客人的女子是有眼无珠,这么多钱都没拿,看来本女子要到酒楼内去消遣了。”
这句话是程语汐(茹婷)故意说给老鸨本人听得,她知道品花楼内女性要想存活,所谓的上层级别就把她们当成玩物,为此私生活也是糜烂。
程语汐(茹婷)知道她们的德行,随手将钱袋子扔到地上,老鸨虽然不去地上看钱袋子掉落,但是内心还是不能和生意与钱过不去。
“姑娘有话好说,这钱扔的上做什么啊。”
“我的钱怎么扔都行。”,程语汐(茹婷)故意看着心疼钱财的老鸨,她所幸上前踩了几脚并再说道:“这钱啊,我有的是,给狗都不给你呢。”
这句话差点没让老鸨给气晕过去,程语汐(茹婷)又捡起自已的钱,重新放回兜内,老鸨看着钱财是两眼发光。
程语汐(茹婷)本人也是似走非走,老鸨心里也是害怕品花楼的生意受影响,毕竟还不知道日后如果程语汐(茹婷)在附近有人缘,说着自家生意的坏话,那么人们就会听信片面之言。
可是她想错了,程语汐(茹婷)心中有肚量,绝对不是小肚鸡肠,爱算计的人,她的性格细致,偶尔也会大大咧咧,不过对于为人处世之道,太俗,则是爱自已出点风头。
“哎呀,姑娘留步啊。”
老鸨也怕是薄了自已的面子,她又不能将程语汐(茹婷)给直接拉回来,这门口庭内,门面的生意是不能弄僵。
所幸就先想办法,老鸨虽然只是招待男人,但是程语汐(茹婷)为女子而言并开出条件来显得不是苛刻。
老鸨连忙拉着程语汐(茹婷)的衣袖,她笑嘻嘻的看着程语汐(茹婷),嘴里蹦着几句嗑巴的话。
“姑娘,这帮人都是我新招来的,对于这条拉拢顾客不是很熟悉,你别和她们计较。”
老鸨看着艺女们撅着嘴是不明白为何要替程语汐(茹婷)说话,程语汐(茹婷)也是没有计较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所幸就是找个台阶语顺着说道。
“你以为我会计较吗?这品花楼虽然是男子消遣的地方。”,程语汐(茹婷)看着那帮艺女,她似懂非懂的说道:“可是你看我这身行头打扮就知道本女子不屑与这帮人斗嘴。”
“是的,敢问姑娘为何会来我这品花楼?”
好巧,不巧,程语汐(茹婷)刚要回答,眼睛目视方向正好是裘天魁带着私兵前来,看做是不抓住自已邀功,恐怕是一辈子都要躲进济府。
眼下是仇家即将要在品花楼门外碰面,程语汐(茹婷)本人又不能走在街上与仇家碰面,否则就会打草惊蛇。
不然上次脱离虎口,如今又撞狼群,她改变口吻,尽量将自已的声音给夹起来说话,还谎称对老鸨说自已入品花楼是抓奸。
“其实我家那个老不死的男人,整日去你们这个地方混日子,家里的活都不顾,是谁家小妖精迷惑了我那二十年嫁的废物老头子。”
为了让自已演技真实,没有太多浮夸,程语汐(茹婷)故意躲着脚,又是一屁股坐在原地,她摊开双手,随即在品花楼前是撒欢的闹腾,眼前的老鸨是一脸懵逼。
“今日他就是烂醉在酒楼,呸呸,他就是被迷晕在品花楼内不出来,家里的农活也都靠他维持,白吃白喝我们母女的,让他给我滚出来。”
“这,啊!”,老鸨见程语汐(茹婷)话不到一半就如此反常,她摸不着头脑,本以为程语汐(茹婷)是有家室的人立刻问道:“你家男人在我们品花楼内吗?”
“这还有假,你们必须要我进去,我进去里面找到他不给这个玩物丧志的臭男人一点教训,我孩子十八年没见到这样没出息的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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