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了。你就是那位啥……啥来着?”我装作想不起来的问张飞。
“俺好汉说的话,从来不懒帐。俺说他是北军第一不要脸校尉。”张飞的脾气上来,啥也骂了。他是最见不得别人霸道的,别人霸道,他就更霸道。
“北军有北军的做事规矩,你既然来到北军,那就应该按规矩办事。初来乍到,有什么不懂的就要问。”何祖龙面不改色的怒道。
“什么规矩?”
“北军第一骑手朱金龙是最清楚不过了。”
他让我问朱金龙,我偏不问他,而且谁也不问。你爱说不说,老子懒的管这屁规矩。
“老五,你的伤怎么样?”我转身问汪老五,将屁股对着何祖龙。
“镖上有毒,丘兄弟给俺吃了解药,已经好多了。”汪老五说话的两片嘴唇很是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我才忆起那黑色血液是中毒所治,刚才一听到“唐门”二字竟然把任何事情都抛到脑后了。
怎么汪老五一受伤说话也俺啊俺的了,真是有点不适应,还以为是张飞在说话。
丘铭身上怎么会有解药,还有他是怎么知道那是唐门的飞镖,他与唐门肯定有关系。现在有正紧事要做,以后再找他细问。
“三弟,老五受了伤,这个仇你就帮他报了吧!”我故意淡淡的说道。
张飞大大咧咧的向陶芳走去,陶芳见过了关羽的身手,自然对张飞有点忌惮,害怕的说道:“你他娘的想做什么?要做什么?”说着左手伸进了怀里。
又是一道白光如流星一般射了出来,此次却是停在半空,化作闪耀的极星闪了一下就不见了。
张飞的右手不知何时伸了出去,食指与中指间竟然夹着一梅飞镖。
恐怖啊,狂喜啊,三弟真是太牛了。
张飞将飞镖扔向一旁,右脚前踏,左手前探将陶芳硬生生给拉了过来,右手接上,双手齐举,将陶芳给举起。
“放下我,放下我。”陶芳惊恐的叫着,不敢再诟骂。
“动手。”我说道。
“慢着。”何祖龙圆睁着大小眼吼道。
他以为他是谁来着,是我吗?张飞只会听我的话。
我在心里暗思,唯有你陶芳的血,才能洗去屯骑营骑士对越骑营的惧怕,才能让他们从往日自卑的阴影中走出来。你犯了这么多的事情,竟管我不知道具体,却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今天才杀你,已是上天的恩德了。
张飞听见我发话,反手将陶芳抛至上空,脚一蹬地,跃至半空双手抓住胳膊,双手同时使力,立即撕为两半。
在张飞落地的一刻,身上居然没有染上半滴血渍,而陶芳的两半尸体也轰的触地,扬起丝丝灰尘。阳光下,张飞的身影突然变的格外高大。五司马率众骑士拱手呼道:“张飞威武。”声音高亢,传遍县城每个角落。
何祖龙铁青着脸看向我冷冷的说道:“既然刘校尉应下了,那么现在就到校场按规矩办事,如何?”
北军的规矩,我根本不知道。又何时应下了?不过,来者不拒,有二弟、三弟在身边,有什么好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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