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日后,我顶着黑眼圈出关,立即派人叫所有首领、长老和各家族族长来首领大帐——不,这次人多——来大帐前的空地上,同时将所有石板全部移至空地前(比上次军事总结时又多刻了不少“黑板”),并准备大量动物、工具等“上课道具”供我讲解。
我特意选了一个坡地,下面的人黑压压站定,我在上头石板前上蹿下跳连带比划,跟个大马猴一样,终于让众人明白了个大概——首领造了一些符号,可以代表平时吃的用的东西。
算了,你们先这么理解吧……
我让人牵了一头牛、一头羊和一匹马过来,仨畜生在石板前悠闲地吃草的同时,我在他们背后的石板上写下“牛、羊、马”三个字,然后一一对应指给众人看。
众人虽楞,但好歹明白了,这个符号是形容这个东西的,而不能形容旁边那个东西……旁边那个东西要用它背后那个符号来形容,差不多是这意思吧?
我特么……真累死了……
这么教太慢了……算了,文明的普及总是艰辛的!我挥手令人擦掉石板上的三个大字,准备再写三个,给他们进行填鸭式教育。
其余人还在愣愣地想着刚刚的仨字长什么样,佘向纯反应最快,在石板被擦的同时,迅速在手中的纸上左边描下3个字,右边则开始画第一个“牛”。他的“做笔记”的做法立即被周围的人看到并效仿,并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跑过来看了看佘向纯的“笔记”,一拍脑门,真笨死了!造字把自己都造傻了,怎么没想起来用“字典”呢?
我又匆匆教了“猪、鹿、鱼”三个字,然后立即宣布散会。
回到大帐中,我开始按照佘向纯刚刚做的,左边写字,右边画图,来编制第一本字典。名词和数字部分用了一下午就编写完了,动词、介词部分稍复杂一些,需要画的画细节更多,侍卫们点起许多火把,我开始通宵编写字典,并叫佘向纯找10个画工好的部民来,在大帐中抄写(抄画)我刚刚编的名词部分。
直到整本字典编写完毕,我再走过去指导抄写者的工作,提出了几张写了“错别字”的纸后,我决定让他们几个只画画,由我来填字,防止他们因不熟悉字写错而返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