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可是,马上就走”!
两个人来到石工洞之后,柳一一率先冲了进去。
“巴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巴牛只露出一个脑袋,其余的部分都被埋到了土里,人也晕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儿”?她回过头来,想问柳希烈,却没看见他的身影,只好自己动手,亲自把他挖出来。好在土是新埋的,十分松散,不大的功夫,就大功告成了。但当他整个儿呈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却惊得她大声尖叫,满面通红。
“你怎么不穿衣服呢”?巴牛醒了之后,柳一一已经把他的衣服拿来,让他穿上了。
“谁知道你哥哥会偷袭”?他也没好气的叫道。
“可哥哥为什么要抓你呢”?她好奇的问道。
“那谁知道”!为了躲避这个问题,他急忙站起身,拉着她走出来。
“咱俩先去河边吧”,不由分说的抓着她的手就走。
两个人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两家人见他回来了,少不得问这问那,他不过撒了个谎,说在山里迷了路,现在才走出来,也就遮掩过去了,倒是柳希烈,像没事儿人似的,也不问他,也不说话,只是一直用眼睛瞟着他,那意思好像是说:算你走运,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巴牛被他看得直发毛,没有办法,只得央求黎煜明,让他去柳传志家里提亲,把两个人的关系确定下来之后,才放了心。但日子哪里会有平静的时候呢,正所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一天他刚刚从山里伐木回来,就见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年轻人在等着他。
“小人是三仙岛裘震海船长的属下裘继戎,奉了我家船长之意,请黎公子过岛一叙”。说着话,把一封请帖恭恭敬敬的递给他。
巴牛把信接过来,拆开看了,只见上面写着:三仙岛裘震海拜上东铎第一勇士黎九元阁下:久闻大名,无缘仰望。今为紧邻,方得亲近。特备水酒一席,与弟申好,望务见拒。
看过之后,他把信放在一边,把沏好的粗茶,给裘继戎倒了一碗,自己也倒了一碗,然后说道:“黎某乡野村夫,草木之人,如何当得裘老爷如此盛情?万望裘兄多多拜上他老人家,说知此意”。
“黎兄弟何必客气”?裘继戎爽朗一笑:“东铎第一勇士,岂是浪得虚名?叔叔与我慕名已久,今日偶遇,也是前缘,阁下何必苦辞”?
“不过是个虚名,哪里敢称勇士”?巴牛笑着摇了摇头:“是你家叔叔过听,黎某无非平常人一个,今日你也见了,尚有何称道之处”?
“黎兄弟一表人才,气度不凡,战神一般的人物,如何当不得第一之名?若黎兄弟都不配,天下还有几人?家叔只因久不涉内陆,行动多有不便,故此遣愚兄前来相邀,若地面太平,我等当登门拜访,岂止一封请柬而已”?
巴牛见他说得明白,知道是辞不掉的了,只得答应,说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小弟洗心而待,静候佳音”!
裘继戎见他答应了,也便起身告辞:“这个月的十五,愚兄当亲来迎接”!
送走了裘继戎,东西院儿的人就都过来了,大家坐在一起,商量对策,也有说该去的,也有说不该去的,议论纷纷,没完没了。身为主角的巴牛,反而没有了发言权,只好抱着胳膊,窝在那里听着。直到众人散去之后,只剩下他们一家人的时候,他才说了自己的观点:
“既然答应了,是必然要去的”。他说道:“我料想他还不至于拿我怎么样儿,只不过是上次吃了亏,要找回场子而已”。
“要不让希烈和你同去”?
“他去反而不好,他言语粗鲁,做事莽撞,又是他们的仇人,一旦有所差池,反为不美,倒不如我自己去的好”。
一家人见劝他不住,也只得罢了,却少不得为他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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