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黄没有搭理他们,赌徒在他这里得不到同情,更不值得帮助。
“这些人何苦呢?辛苦挣到的钱却用简单的方式还了回去。”严黄感慨道。
“他们也想和你这样,怀揣着赌场的支票离开,带着满满的成就感。只是,他们没有你的实力和运气。”
“他们最欠缺的是,缺少一个能够给他们带来好运的姐姐。”
现在的左秋已经完全习惯了严黄的嬉皮笑脸,问道:“那个朱迪是干什么的?”
“估计他是个叠马仔,说白了就是赌场和赌客之间的中介,有意发展我们成为他的客户。”严黄解释道。
“严黄,今天晚上赢的钱合法吗?”
“秋姐,你放心,我们在合法的赌场赢的钱当然是合法的,赌场也给我们开具了证明。”
“赌场损失了这么大一笔钱,会不会对我们做出什么不安全的举动?”
左秋在电影中看到过一些赌场在遭受了重大损失后,对赌客会下黑手。
“这么大一笔钱,如果是在地下赌场赢的,还真得小心黑吃黑。
正规赌场还是比较讲信誉的,放心吧秋姐,即使有人想黑我们,也得看他们是否有这个能力,有我呢,一定保障姐姐毫发无损。”
“还是小心点好,毕竟这是在澳门,我们人生地不熟的。”
“是,秋姐。”严黄也知道这一点,走路的过程中认真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以防不测。
第二天上午,严黄和左秋没有参与他们团里的游玩活动,两个人到工行办理了存款手续并且请工行代扣了20%的所得税,每个人的账户里存入了720万元港币。
左秋本不同意和严黄均分。
严黄说:“秋姐,你不要推辞。本来6000元的本金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挣得钱当然是我们两个人的,而且,没有你的配合,我们又怎么能够让那位黄叔上当呢?
“让黄叔上当,此话怎讲?”左秋不明白严黄为什么这么说?
“今晚上我们的胜利,实际上是一场心理战的胜利。
我们之所以从女荷官手中赢几十万,实际上也不是盲目的押大押小,而是判断荷官摇出的点数是大点还是小点的可能性哪种可能性更高。”
“难道赌场有猫腻,可以控制每一次点数结果吗?”
“这倒未必。但是长久的摇骰子练习,荷官们会有心得,控制骰子大小点数的技能就会在日积月累中提高。
荷官们会判断赌客们下注的大小和猜大猜小的可能,然后摇出有利于庄家的点数,为赌场盈利。”
“这种可能性真有啊,我也听说摇骰子高手想摇出几点就能摇出几点。”
“确实有这样的高手,但是凤毛麟角,没有极其艰难和长期的练习以及过人的听力与手感是很难做到的,但不代表没有。
后来接替女荷官的‘黄叔’就是高手。
当赌场发现女荷官不能控制局面的时候,就派了这个‘黄叔’登场。
我通过他的摇骰盅动作和云淡风轻的表情,我就判断出这是一个高手,而且就是冲着我们来的。
要把我们赢的钱再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