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黄的目的达到了,之所以用急一点的口气问,就是为了不给对方思考的时间,看能不能让对方下意识地答出来。
“哥哥们,看把你们吓的,我就不明白了,你们就真那么怕他吗?”年轻女子满不在乎地反问。
“小妹,这是什么时候还说这话。”开车的人也开口了。
听得出来,年轻女子对这个段爷并不心悦诚服。但是车上这四个人应该关系不错,所以年轻女子说话比较随便。
“小姐,能不能把你的枪挪开。万一这车一颠簸,你这手一哆嗦,你们段爷就见不到我了。”严黄语带幽默。
“诶?我刚发现,你好像不怎么害怕啊。一般这种情况,被绑的人不是要战战兢兢吓尿了吗?”年轻女子奇怪地问道。
“开始害怕,听你们说了不图财害命,弄错了还给我送回来,我也就不害怕了。”
“那可说不定,万一真绑了你呢?住豪华五星级酒店,肯定也是个有钱的主,你还是先琢磨琢磨如何支付赎金吧?”年轻女子拿出恶狠狠地语气吓唬道。
“还瞎说。你不用害怕,我们不是绑匪,她说着玩的。”里座的男人不想节外生枝,免得严黄不管不顾地反抗。
“你们确实不像绑匪,哪有这么文明的绑匪,不打人也不骂人。不过,这位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在我们国家,私自持有枪支是违法的。”严黄讲起了法律。
“谁说我这是枪了,打火机而已。”说完,年轻女子嘲讽般地抬起手,一勾扳手,一根蓝色的火苗冒了出来,又抽出一根细细的香烟点着了,嘬了一口,将烟雾吐到了严黄的脸上。
严黄放下心来,不是枪就好办了。“小姐,你这抽烟的姿势可不太优雅,也不太礼貌,我可是你们段爷请来的客人。”
“段爷,段爷,还段爷请来的客人,你做梦呢吧?”刚才还为自己用一把假枪把严黄逼上车而得意的女子此时又心情不爽起来。
“几位,能不能透漏一点信息,我究竟怎么得罪你们段爷了?或者说你们段爷找我干什么啊?”
“别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后座男子有些不耐烦了。
车厢里面开始陷入沉寂,一个小时后,严黄又开口了:“几位,这还要多长时间啊?我能不能下车撒泡尿?”
“憋着吧,再有一个小时就到了。”
“真憋不住了,听相声的时候,喝了不少茶水,也没有来得及去厕所。我要是憋不住,尿了,也怕熏着各位不是?”
“你小子不会是算计着想趁机逃跑吧。我劝你要是有这个念头趁早打消,我们四个人绝对不是你可以对付的,那时你就真有苦头吃了。”
“怎么能呢,我就是想撒泡尿,没别的想法。”
“让他解个手,黑子,你停车,看着他点。”里座的男子对开车的司机吩咐道。
司机将车停了下来,年轻女子拉开车门,让严黄下车,司机走下来压着严黄往车前方走了四五步,年轻女子没有跟过去,外面很冷,女子又钻进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