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看到了楚楚动人别具气质的左秋,看到了严黄从左秋的车上下来,段长河的心莫名地被刺痛了一下,嫉妒之火油然升起,才决定要给严黄找找晦气。
他来到前台,找到了严黄的房间号,然后对田树生提出了换房间的要求。
此时碰面严黄,心情大悦,他是早晚要让严黄知道是他和他换了房间,这样才算实现自己的目的。
严黄答道:“是啊,外地来了几个好哥们,我安排他们住在这里。”
“到了人资部就是不一样啊,都有能力安排朋友住在这么高级的酒店了。”段长河话里有话地说道。
“段大公子,别想歪了,这是我自己花钱,不是花哪一个下属单位的公款。”
“你自己花钱?别逗了。”段长河是断然不会相信严黄自己花钱请朋友们吃住在这种昂贵的酒店的。
“我也想不花自己的钱,可是我没有段大公子的优势和便利条件,只能自掏腰包了。”
段长河脸上浮现出一股优越感,貌似好意实则讥讽道:“严黄,你的家庭情况我也知道,没必要这么穷大方,这一通下来,两个月的工资都不够吧?
想想在农村辛勤劳作的父母,你这样挥霍,心不疼吗?”
严黄禁不住笑了:“段大公子,我谢谢你的好意了,还能替我的父母着想。你该干嘛干嘛去吧,不和你磨叽了,我找田经理还有事。”
段长河说道:“你在哪个厅,我可以过去敬杯酒,这样,你在你的哥们面前也有面子。”
严黄戏谑道:“谢了,不必了,你撑不起我的面子。我在鹰角亭厅。”
段长河听了一愣,看向田树生。
田树生也是一愣,连忙说道:“严先生,我们刚才不是……”
“田经理,我们到屋里去说。”严黄打断了田树生的问话,迈步向前面走去。
田树生对段长河说道:“段公子,您稍等,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
严黄先是走进碧螺塔厅,拿了茶壶茶杯,然后直接进了鹰角亭厅坐下。
田树生随同严黄进屋后,马上开口问道:“严先生,房间的事?”
严黄冷冷地说道:“田经理,刚才我又考虑了一下,还是觉得鹰角亭厅比较有面子,我决定不换了,对不起啊!”
田经理一听头嗡的响了一下,不解严黄怎么说变就变了。
严黄不慌不忙地往茶杯里倒满茶,喝了一口,带着讥讽的笑意看着田经理如何搅动三寸不烂之舌。
田经理露出一脸茫然地样子问道:“严先生,我们不是说好了换一个房间吗,您怎么又改主意了?”
严黄也不接话,依然是看着田经理。
“严先生,您看,我已经将换房的信息告诉了客人,您说现在要是再反悔,我不成了言而无信的人吗?”田经理的意思里也包含了严黄若是这样做,也成了言而无信的人。
严黄仍然不接话,只是静静地喝着茶,严黄在等着田经理说真话。
田树生边说边琢磨着严黄为什么改变了主意,也在编织着语言如何说服严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