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什么见笑?”李承真摇了摇头,“不打了,我认输了,我不是哈日你的对手。”
李承真倒没什么矫情,他也只比哈日查盖大两岁,而且这几年一心锤炼自己的性与命,也没有演神,打不过哈尔查盖这种天之骄子才是正常的。
他没有那么玻璃心,毕竟王有王的才能,将有将的本事,他的手段发展还在后边呢。
“嘿嘿,李哥,承让了,”哈日查盖憨厚的笑了笑,拱了拱手。
围观的一群人看得津津有味。
“李大师,您可甭灰心,哈日大师可是我们村里劲儿最大的人,他天天的锻炼项目,可是抱着村口那个大石磨来回折腾,哎呦,哈日大师那是这个,”旁边人群有人起哄,一边竖着大拇指一边朝里面喊。
“是的嘞,能和哈日大师纠缠这么长时间,李大师您也是这个。”
“哈哈哈,精彩,精彩……”
…………
“说的也没错,小李,你这功底打的也不错呀,”毕渊毕老爷子在旁边看的仔细,“只是我从头到尾没见你使手段,倒也看不出你的门路来。”
“啥意思啊?李哥,你不是在跟我客气吧,”哈日查盖一听,也有些着急,“我哈日查盖耐揍的很,你可千万别跟我手下留情,你甭看我长得凶,我脾气好,不能跟李哥你急眼。”
“害,你们想到哪儿去了?”李承真有些哭笑不得,看向哈日查盖,“先说好,可不是我跟你留手,不用手段,实在是我一时没手段可用,我啊,来自梨园,是一名倡优,练的手段叫做傩戏,一位前辈高人指点我,说让我先空出三年来打磨性命,所以我一直没有修习那些奇技淫巧,确实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可没有瞧不起哈日你的意思。”
“倡优?”哈日查盖有些懵逼的挠了挠头,眼神不由得飘向了毕老爷子。
“倡优啊,你可以把它当成巫的一种,他们会盗取人们对神明的信仰之力,凝结成神格,达到一种类似于请神上身的效果,是一门相当不俗的手段,”毕老爷子见多识广,解答了哈日查盖的疑惑,又看向了李承真,“给小李你提这个意见的那位高人想必也是位老修行,给你的这指点应当是世代总结下来的真知灼见,性命是我等修行之人最根本的东西,这法子千金都不换。”
“毕老爷子慧眼如炬,小子佩服,”李承真一发马屁送上。
几人又开始闲聊,不过大多时候都是毕渊在说,两个人认真听着。
这个老爷子的经历也是相当传奇,二豪杰之一的丁嶋安,还有后面的全性代掌门龚庆都是他的弟子,但他本人极其低调。
用他的话说,他就是个平凡的人,唯一的乐趣是跟在那些不凡的年轻人身边,但他对自己又有清晰的认知,从不会因为身边人的优秀而自命不凡。
他的见识极其广阔,很多奇闻异事,不经意间就讲了出来,李承真和哈日查盖听的认真,对这异人世界有了更多的了解。
……
一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承真兄弟!”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李承真愣了一下,回过头,正是马仙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