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春拳凶猛凌厉,阴狠毒辣,无限制搏击,专打要害,讲求以弱胜强之道,很适合她现在使用。
保娜凶而猛的拳头她都一一化解了,不但掰着她的大拇指,趁机坎她脖子,劈她的脸,还给她致命一蹬,把她踢了出去。
好痛!她忍不住揉了一下手腕,高大壮的骨头太硬了,刚才控制她手臂的时候不小心挡了一下。
忍着不皱眉头,眼神冷沉,若无其事的看着摔在地上的保娜。
保娜眼神痛苦又凶狠地瞪着她,完全想不到眼前看似瘦弱的女子用这种奇怪的招式赢了她。
她走过去伸手想扶起她的时候,保娜冷哼一下,愤怒地咬唇,“为什么是你赢?”
不让她扶,莫瑶也懒得扶,唇边带着一抹讥讽的笑意,反问道,“为什么不能是我赢?记住,世事无绝对!”
“你……我输了的话,我必须要离开林府,”保娜说着,凶狠的脸上似乎有些动容,“我没有地方可去……”
莫瑶微微一愕,最受不了别人示弱,冷冷勾唇,“那又怎样?天大地大,难道只有林府一个地方?”
“你……”保娜看着她转身挺直的背影,只能咬着嘴唇,无法说话。
李若雪立即冲过去,反复检查她的手,美眸充满关切:“阿瑶,你有没有受伤?”
“还好,只是有些累,”莫瑶微微一笑,“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们赶紧回家。”她紧张地说。
“嗯。”莫瑶点了点头。
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事,警惕地四周张望,看到没发现可疑踪影,捂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刚才这么大的动静,算运气好没碰到荒唐太子。
林紫雪的脸一下子冷若冰霜,走过的时候狠狠地瞪着她俩,愤怒的目光像两道利剑,视线最后落在还趴在地上的保娜。
“真没用,还要在地上趴多久,丢脸!”盯着她,怒不可遏,脸上像抹了一层严霜,眼睛像要喷出火来。
吓得保娜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说。
林紫雪扭过头,不想再看她,对孙蝶云说,“我们走吧。”
***
“太子爷,您在这里干什么?”刘瑾奇怪地看着躲在柱后,眼睛直盯着御花园一眨不眨,还傻笑的朱厚照。
“哈哈哈,刚才一群无聊的千金小姐在打架,看她们平时装模作样的,发起疯来可不输母老虎!”他叉腰大笑,一副观看了一场好戏意犹未尽的样子。
刘瑾无言以对,太子爷的兴趣爱好可不一般。
突然刘瑾的眼里泛起一丝诡异的光芒,弯腰恭敬试探性地问,“太子爷,她们在御花园打架,还是朝中大臣的子女,如此失礼,要不要启禀陛下处罚她们?”
“本宫现在可忙着呢,没空处理她们。”他摆了摆手,一边说,一边想起刚才看到了几个招式。
“这一招这样,怎么这么有趣,是什么武功?”他很认真地想着,摇了摇头,“刚才是这样摊手吗?掌心怎么弄,朝哪个方向……”
朱厚照突然停下脚步,眼睛一亮,好像想到什么事,“刚才那个姑娘好像有些面熟,在哪里见过?噢,本宫想到了!”
说完,他迅速往翰林院的方向跑去。
“太子爷,不要在宫里跑,小心陛下责怪。”刘瑾紧张地在后面追着,可任他怎么拼命追都赶不上朱厚照的脚步。
“向哥哥,你果然在这里。”来到翰林院的小花园,朱厚照看到一个白衣胜雪纤尘不染,姿容尊贵绝滟的男子,抱着一捆很旧的藏书走出来。
“向公子,很忙哦,又来翰林院帮忙了。”刘瑾摇头晃脑阴阳怪气地盯着他说。
“杨老师说要修辑书籍,人手不够,我来帮忙的,”向清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脸色平静,声音温润如水,隐隐有着一股冰冷孤傲,“不知刘公公来所为何事,也来整理书籍的?”
刘瑾摆了摆手,呵呵笑:“向公子开玩笑了,刘瑾目不识丁的哪能担当修书撰史的重任呢!”
说完,立刻拉下脸,挑眉阴沉,面露不悦。
“向哥哥,跟我来。”朱厚照蹦蹦跳的拉着向清惟的衣服,“上次我不是说过认识了个叫聂小倩的姑娘吗?可好玩了,今天居然碰上她了!”
“太子爷,什么姑娘可好玩,您说清楚,这次又惹上了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刘瑾心中一惊,在后面追着,满脸愁容急冲冲地问。
向清惟把书放在花园的石桌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拉走了。
看到前面,知道他要去御花园,立刻停步,却被朱厚照紧紧拉着走。
李英卓邀请过他今天参加御花园以宁王名义的春茗会。
不说宁王在江西,不奉诏藩王不得进京,即使宁王真的到处游玩,来到京城,并不代表邀请他就要出席。
宁王城府深沉,这人能不接触就最好不要接触。
况且这种无聊的茶会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听说还有一堆千金小姐,知道这事,他就更加没兴趣。
“人呢?”朱厚照紧皱眉头,“去哪里了,走得这么快?”
来到御花园,已人走凉茶,向清惟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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