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虎疑惑不解。 赵传薪都被关起来了,怎么带他们出去? 就在这时,赵传薪忽然凭空出现在李飞虎的牢房里。 李飞虎还没反应过来,赵传薪就割断了锁头,打开了牢房,竖起了食指:“嘘……跟我走,指认你们老吆会的人。” 赵传薪原本所在牢房内的囚犯,目瞪口呆的看着一行人大摇大摆的经过。 赵传薪朝他们龇牙一笑:“不要大嚷大叫,你们懂的。” “懂,懂,懂,我一定不乱说话……”里面犯人好悬吓尿。 这个道士一言不合就杀人,比老虎还可怕。 前方有俩狱卒,赵传薪取出暗影斗篷,呼啦抖动给自己披上。 李飞虎之觉得眼前一黑,看不见了赵传薪的身影。 而赵传薪的声音却传来:“站在这别动。” “尚可。” “走吧……” 赵传薪或用旧神圣坛闪现,或披着暗影斗篷隐身,一路上畅通无阻的走出了大牢。 “啊这……” “不。” 刘艾:“……” 说着,伸出兰花指,想让赵传薪把脉。 李飞虎和王改名相识,毕竟都是江湖人。 又保持一定警惕。 赵传薪斜眼看他:“贫道只是念了一句诗,莫非你以为要舍生取义?” 犹豫了一下,李飞虎带着老吆会紧随其后。 李飞虎等人议论纷纷。 这么厚的岩层,没有几个小时根本敲不开。 他说:“那好,明日你联系齐飞卿让他找我,我要给他开小灶上课。” “不。” 王改名二话不说,夺过李飞虎的一匹马打马便走。 不听还能怎么办? 他们胆战心惊的来到城北,却发现一路上连个巡夜的兵卒都没看见。 “呜……” “无。” 赵传薪漂移刹车,收起了缥缈旅者,背着手施施然走来,宽袍大袖一派仙风道骨。 李飞虎和王改名好悬一口气没捣上来。 待看到赵传薪在前面走,后面一群马亦步亦趋的跟着后,众人都看傻了眼。 “道长。” 赵传薪看了看医书,又伸手按了按刘艾:“这里疼?” 赵传薪掏出烟,打了个响指,一团火苗升起将烟点燃:“是啊,光绪十六年后出生的人,到现在都没有能活过二十岁的,你们就说这世道吧,真难。” “屁!”赵传薪嗤之以鼻:“谁最有威望?” “是否怕冷?” “掌柜的。” 赵飞龙赶忙说:“老吆会称兄道弟,以平起平坐为荣,并无首领。” 近一个小时,李飞虎和王改名跑到了永昌下十堡,停马歇息。 “王兄弟,道长他?” 赵传薪说:“你们在门口等着,我去去就回。” 正在这时,人群发出惊呼。 正在这时,城门楼子上,传来一声悠长的狼嗥。 赵传薪低声道:“都别愣着,一人双马,牵至北城城门汇合。” “咦?王改名?” 刘艾嘟囔道:“我就是光绪十六年生人,本就还没活到二十岁,赵掌柜这……” 赵传薪也不解释,踩着缥缈旅者一溜烟跑了。 “李飞虎?” 星月下,一道黑影风驰电掣而来。 狼嗥就是信号。 赵传薪除了鼓动别人造反外,还有别的目的。 李飞虎等人怕声音大,不敢骑马,而这些军警却不必顾忌,明火执仗,快枪马刀具备,瞬间而至。 李飞虎呆住,汗毛倒竖,怒发冲冠,只觉得热血上头,他上马后说:“道长,今日之恩,李某永世难忘,必驱逐鞑虏,复我中华!” 说罢,带着一群人匆匆出了城门。 那些马老老实实,在圣灵之心的影响下,它们任凭赵传薪摆布。 赵传薪见他们走远了,而追兵已至,就从一个又一个口袋科技倒出沙子,将北城门“焊”死。 “我也不知,道长叫咱们等着,咱们等着便是。” “……” 已经步入城门楼的李飞虎和王改名面色大变。 然后就听见身体倒地,发出的轻微动静。 众人深以为然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