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玺和沐言礼在驿馆的东北角燃起迷烟,迷烟顺着风向飘进驿馆,不多时,看到马厩里的马纷纷躺了下来,无心和冷剑立刻带着暗卫行动。
一阵乒乒乓乓的交战声后,冷月和两名被抓的暗卫被顺利救出。
“主子,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看着跪在书房里的冷月,君墨衍淡声嘲讽道:“我可不记得有吩咐你去打劫南诏使者护送的圣莲,你又何来的办事不利?”
冷月脸色一僵,连忙低头认错,“请主子恕罪,是属下自做主张。”
“还记得你出京前,本王说过的话罢?”
冷月脸上血色唰的褪尽,眼中流露出惊慌。
“主子,属下知错了,随您怎么责罚属下都毫无怨言,哪怕是死属下也不会眨一下眼睛,但请您不要赶属下离开。”
见君墨衍无动于衷,一滴泪从冷月眼中滑下,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主子,属下五岁就进了王府,十三岁开始做您的医女,属下早已把王府当成自己的家,把您当成最亲最重要的人,离开王府,属下无处可去,也活不下去。”
君墨衍冷冷勾了下唇,语调不无嘲讽,“你若留下来,等过段时间本王死了,你一样没有活路。”
“属下情愿与主子同生共死,也不愿独自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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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的江慕白和无心等人,皆被冷月的决心所动容,可君墨衍却面色冷淡,丝毫不为所动。
“本王心意已决,无心会替你安排好去处和盘缠,你出去吧。”
“主子……”
“出去!不要让本王说第三遍。”
见君墨衍发了脾气,冷月不得不起身,转身慢慢离开。
看着冷月充满失落的背影,江慕白心里有些唏嘘,忍不住叹气道:“虽然她擅作自张不可饶恕,但她这些年在你身边也算是殚精竭虑,忠贞不二,你又何必如何绝情。”
“我若真绝情,就该让她死在祁玉姣手上。”
江慕白噎了下,转而说起这次营救的事。
“……也就是你这样的怪物,才能生出他们三个这么惊世骇俗的小怪胎,一个比一个变态,不过也幸好有他们仨帮忙,这回才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冷月营救出来,对了无心,你们就没趁机找一找圣莲藏在哪吗?”
无心苦笑,“怎么没找,连三公主身上都找了,根本没有……”
“等等。”
江慕白脸上露出玩味,“你刚才说你们把三公主的身上找了,怎么找的?”
“就从头到尾摸了一遍……”
“谁摸的?”
无心哭笑不得,“江公子,这个不重要。”
“谁说不重要了。”江慕白一脸兴奋和期待,“是不是你摸的?老实交待,不然我就去问冷剑。”
无心抚额,“……是在下。”
江慕白顿时露出猥琐的笑,“听说祁玉姣是南诏第一美人,妖娆丰腴,手感怎么样?”
“在下忙着找圣莲,没注意旁的。”
“这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就能没注意呢……”
“你无不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