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纹阴,纹的是阴邪。心术不正之人,只怕镇不住啊!”
“你看我像心术不正之人吗?”朱彤彤语气有些嗔怒。
“小泽,我求你!你心疼心疼姐姐,帮帮我吧。姐姐这是真的遇上难事儿了!要不然也不能想用这种方法啊……”
朱彤彤一边说着,竟匆匆忙忙的脱自己的上衣。
“彤姐,你这是干啥?”
朱彤彤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紧身T恤。她把T恤脱下,里头只剩贴身的红色小衣。
看着朱彤彤半撩人的上身,我的第一反应,竟是触目惊心。
朱彤彤裸露的皮肤,以及她嫩白的双臂上,竟然布满了许多丑陋的黑色淤痕。
那一大块一大块的黑色斑迹,就像是极其可怕的皮肤病,皮肤的角质层已经变硬,并且还散发着很浓重的腥臭味儿。
“彤姐,你这是咋弄的?是那种病?”
“弟弟,你说啥呢?”朱彤彤表情无尽委屈。
“我是做男人生意的!可是我也不脏。这是邪,我这是犯邪了!”
朱彤彤讲,原来她在一个星期之前接待了一个奇怪的客户。
那是一个40多岁,浑身臭味的邋遢男人。当时已经是后半夜3点,咖啡馆只剩下朱彤彤一个人。
有钱不赚王八蛋!那男人虽然邋遢,但出手大方,一掏就是1000块。
朱彤彤陪了他,那男人挺鲁莽的,用牙齿把朱彤彤的肩膀咬破了皮。
等到第二天,朱彤彤就发现自己的肩膀上长出了一块奇怪的黑斑。
紧接着,黑斑越长越多,一块又一块密密麻麻遍布全身。朱彤彤的身上也莫名其妙开始散发那种臭味儿,用水也洗不掉,只能喷上浓重的香水盖住。
朱彤彤满是哭腔。
“我去医院看了,大夫都说不出来这是啥病。我们咖啡厅的小姐妹说,我陪的估计是个怪物。把邪气过到我的身上喽!
所以我想求纹阴转运,我也不图偏财什么的,我就是想把这怪病治好。我现在也没办法开工,我家的情况你都是晓得的呀……”
没错。我实在太了解朱彤彤。
她原本就是我们村子的人。朱彤彤是八年前嫁在我们村子,她的丈夫叫马建军,是个开大货车的,身板很硬实的男人。
后来因为疲劳驾驶,马建军出了车祸,命没了,车上30多万块钱的货全部掉进了高速公路附近的河渠里。
这种情况,人家单位定然不会赔钱。厂子老板念着朱彤彤孤儿寡母,没让她们赔偿自己货物的损失已经算是仁慈。
马建军死的那年,朱彤彤才24。生了一个儿子,尚在襁褓。家里没有老公公,婆婆又有癌症。
朱彤彤一没文凭,二没力气。她是为了养儿子,还要给婆婆看病才不得不下海,做那种任人唾弃的生意。
想到朱彤彤的身世,我止不住的心疼。
可是,七伯定下的规矩……
忽的,我灵光一现。
“对啊!今天就是我18岁的生辰。都已经晚上5点,说不定我是白天出生的呢。
更何况,算命瞎子的话肯定不靠谱。”
我口中喃喃,抬起头,正迎上朱彤彤泪眼婆娑的目光。
我心中顿时热血澎湃。
“彤姐,你别哭了!你的这笔生意,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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