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杨羽这么说,李恪想想还真有可能,可是李恪也没有啥幕僚……咦,好像有一个,那个韦楚才不就是么。 长孙无忌府上此时长孙无忌面色阴沉的沉思着,长孙冲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还好您没有去,要不然事情就麻烦了。” 长孙无忌看了儿子一眼:“能有什么麻烦,我要是出手,肯定把这个做成死案!为人做事怎么能瞻前顾后怕这怕那,别人正因为你怕才敢有恃无恐为所欲为。” 长孙冲觉得自己老子这是疯了吧,干嘛非要跟那李恪过不去:“可是现在皇上都没有追究,而且还让他监国,您何必跟他过不去。” 长孙无忌猛的睁开眼:“不争?你今天的吃穿用度,咱们长孙家的地位,那一个不是老夫争来的抢来的。 不争不抢,现在咱们还只是太原府一个小家族而已,人怎么能没有一点进取心! 而且死的是你的姑姑,长乐的哥哥弟弟,咱们长孙家的人什么时候被人这么欺负过。” 长孙冲还想再劝:“可是,现在势比人强,咱们能怎么办?” 长孙无忌冷这眼:“老夫自有计较,你去把这封信送去交给阎立本,明天朝堂上自有计较。” 长孙冲无奈只得接过信退出,去阎立本府上。 长孙冲知道,阎立本是李泰的岳父,长孙无忌找阎立本肯定没有啥好事,果然当阎立本结果信看完之后,立刻眼睛一亮:“回去告知司空大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按照制度规定,唐朝朝参有三种不同的举行时间和形式: 一种是元日和冬至日举办的大朝会,最隆重,需要有“大陈设”,展宫悬鼓吹,陈车辂舆辇,到时皇帝“服衮冕,当然冬至服通天冠绛纱袍,御舆以出,曲直华盖,警跸侍卫如常仪”,接受群臣客使朝参礼贺。 其日有“皇太子献寿,次上公献寿,次中书令奏诸州表,黄门侍郎奏祥瑞,户部尚书奏诸州贡献,礼部尚书奏诸蕃贡献,太史令奏云物,侍中奏礼毕,然后中书令又与供奉官献寿,时殿上皆呼万岁”。 朝会参加者最多,有王公诸亲、在京九品以上文武官、地方上奏的朝集使、周隋后裔介公部公,蕃国客使等,朝贺结束后并有宴会。 其次是朔望朝参。即每月的初一、十五。其日殿上设黼扆、蹑席、熏炉、香案,依时刻陈列仪仗,“御史大夫领属官至殿西庑,从官朱衣传呼,促百官就班”。在监察御史的带领下,群官按品级于殿庭就位,皇帝始出就御座,群官在典仪唱赞下行再拜之礼。 最后是常参。唐前期按制度“凡京司文武职事九品已上,每朔、望朝参;五品已上及供奉官、员外郎、监察御史、太常博士,每日朝参”。 每日朝参就是常参,一般不用摆列仪仗,也无大排场,是真正的行政日。参加者称常参官,人数少而级别高,都是五品以上职事要重者。 唐早朝的时间,七点到八点左右。“学士入署,常视日影为候” 七八点开始,那在家准备准备穿衣服在进宫,怎么也要五点起来五点半出发了。 这要是刚穿越那会李恪起床比较困难,但是现在,没有啥娱乐项目,李恪早就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 打着哈欠看着侍女收拾,吃点东西垫吧垫吧李恪就踏上了他第一次上朝之路。 杨羽说得对,这群人指不定整出什么幺蛾子,李恪出门前一口水都没有喝,但是吃了点米糕之类挡饿的东西垫吧垫吧。 反正已经做好了跟他们耗到底的打算。 进入朝堂李世民的座位空着,李恪在李世民下面一级坐着。 看这一大群大唐重臣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大家也是一脸好奇的看着李恪,这位王爷一年来活在大家的参与饭后的谈资中就是没有见过真人。 李恪看向一边的太监,是不是应该喊一句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这时候礼部唐俭站出来:“殿下,关于皇后娘娘的……” 李恪连忙摆手:“这个暂缓,那个国母新丧,大家无不悲痛万分,追思吊念,父皇因此不能理事,提起此事我也是悲伤难忍……” 本来这个礼部尚书应该是王珪的,这不是王珪进去了,唐俭就上了,这老头在李渊的时候当过礼部尚书。 唐俭李世民都敢劝谏更不要说李恪了,听李恪这么说他当即不满说到:“殿下,陛下将江山社稷之重暂时托付你手,你岂能做小女儿姿态,须知朝停一日百姓生计可会停一日?事拖一件,多少百姓盼着皇命。” 李恪感觉不是跟自己有仇吧?长孙无忌都没有说话你先怼我?难道因为苏定方的事情被这老头记恨?他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唐俭继续说道:“况且皇后太子等人停灵在宫中不是常事,需要尽早安排山陵安葬,岂能久拖。” 搞了半天是让自己给这几位选坟地,李恪说道:“如此就令工部拟定督造就是。” 唐俭继续开口:“可是工部尚书阎立德正在督造太上皇陵寝,恐怕力有不殆,还请殿下另选贤能而用。” 李恪想想也是,一下子造四五个坟确实为难他了,李恪看向上次李渊死的时候哭的跟死亲爹的那个阎立本,这哥俩一个大匠一个是少匠,还用选别人? 李恪当即说道:“那命工部少监阎立本为山陵使督造皇后、太子、越王、晋王陵寝事。” 阎立本拱手:“殿下,工部尚书阎立德已经前往督造太上皇陵寝,若是臣在离开,工部事务无人处理,如今冬季正是大修河道整疏堤坝的好时机,若是耽误,明年不少地方都将有水患之祸。” 李恪有点傻眼了,这安排活不应该是我让你干啥就干啥么?怎么还有推诿的?是不是看我好欺负? 有心强制对方去干,但是这阎立本说的也有道理,全都去修坟去了,工部的活也要有人干啊! 要不然明年真要是发大水了,堤坝出了问题,这帮孙子肯定让我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