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元良打过电话来之前,韦同凯正在跟中年管家商量事情。 “大少爷,现在省城的地下圈子的人似乎全都按兵不动了,尤其是对平远市那里,之前许多对平远市出手的省城地下势力大佬全都栽了。” “像是雷霸、楚坚、全波他们,全都栽在了平远市。” “这个平远市的地下圈子看起来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啊。” “还要那个侯江,他可是楚坚的老大,楚家在平远市被人废了后,他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中年管家神色阴沉,对最近平远市和省城表明是地下圈子的事情,全都跟韦同凯汇报了一遍。 而且以中年管家的观点,明显是认为平远市的地下圈子绝对不简单。 之前韦家有过想要在平远市开脱生意的打算,而且其中还有一些处于灰色地带的生意。 虽然在合法问题上有些问题,但是这些生意的利润就极其丰厚。 韦家想要在平远市开展这些灰色产业,需要提前疏通好平远市的地下势力。 像是这种生意,地下势力肯定会插足。 没有打通好关系就贸然去平远市做灰色生意,那麻烦可就多了。D 正所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他们不提前打点一下,说不定会有许多地下势力的小混混来找他们麻烦。 韦家作为一个大家族,这点道理还是清楚的。 韦同凯听完管家的话,也是赞同的点点头,然后道:“我听说雷霸和楚坚他们都是让孙德的人给废掉的?” “没错。” 中年管家点点头,沉声道:“那个孙德看来不简单啊。” “那个孙德到底什么来头?” 韦同凯问道。 “按照我打听到的消息,他最早是一个看场子的混混,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笔钱,开始创业做生意,最后生意越做越大,最终创立了平远市的一流企业孙氏集团,曾经还被平远市授予优秀企业家。” “不过那个孙德表面上做正经生意,但背地里一直还是经营着灰色产业。并且他还是一位地下势力大佬。” “平远市不少地下大佬都栽在他的手里的。是个看不出深浅的狠角色。” “不过让人比较奇怪的是,一个多月前,他竟然把自己的公司合并到了另一家比孙氏集团小得多的企业里,成立了新楚氏集团。而孙德竟然也没有出任董事长,却是只做了一个执行董事。” “这一举动让很多人都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孙德那个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好好的董事长不做,非要把自己的公司给别人,然后去做什么执行董事。” 中年管家没脱紧皱,脸上满是不解之色。 他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不通那就不要想了,这些事情跟我们的关系都不大,我们韦家没必要过多上心。” 韦同凯摆摆手,无所谓的道。 “好的大少爷。” 中年管家点头应是。 “对了,薛老那边有什么反应。” 韦同凯似是想起了什么,接着问题到。 韦同凯虽然不是混地下势力的,但他们这些大家族都知道薛老就是省城百名市地下势力的顶尖存在。 只要省城地下圈子还有薛老在,就没人能够撼动他在省城地下圈子的位置。 薛老就是省城地下圈子的天。 “薛老那边的反应也很奇怪,” 中年管家说道。 “有什么奇怪的?” 韦同凯疑惑的问道。 “省城和平远市的地下圈子发生了这么多事,可是薛老那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按理来说,薛老不可能一点动作都没有。” 中年关键知道薛老表面上看已经不再过问江湖事,但是省城地下圈子的很多事都要得到薛老的默许。 薛老仍然是省城地下圈子,乃至全省地下圈子话事人般的存在。 “这就奇怪了,薛老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韦同凯摸了摸下巴,满脸的疑惑不解。 “所以因为薛老的反应,现在省城的地下大佬们们都在观望,想看看这平远市的地下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孙德是怎么回事,谁也不愿意做那个出头鸟。以免搞清楚之前,他们轻举妄动,会给自身引来大麻烦。甚至是不少人认为,现在平远市隐藏着一股神秘的势力,现在谁去平远市地下圈子闹事,谁就得死!” 中年管家沉声道。 “真这么邪门?” 韦同凯倒吸一口凉气。 “还真就这么邪门。” 中年管家点点头。 “看来我们是要先取消之前在平远市开展生意的计划了。” 韦同凯若有所思的道。 “嗯?等等?” 韦同凯似是想起了什么,“之前二弟说他现在就在平远市。” 韦同凯忽然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他赶紧拨通了韦元良的电话,准备他二弟从平远市叫回来。 可是当他连着打了五六遍电话后,发现对方根本就不接电话。 “那小子在搞什么鬼!” 这下韦同凯心里不好预感更强烈了。 秦洛天和楚诗颜从饭店离开后,直接返回了家中。 回家的路上,楚诗颜始终是一副惊魂未定的神色。 等当天晚上睡了一觉后,到了第二天楚诗颜的神色才好了许多。 早上吃过早饭后,秦洛天便开车带着楚诗颜前往了新楚氏集团的总部大厦。 当他们两人来到楚诗颜的办公室后,楚诗颜仍然还没彻底释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楚诗颜不由的摇摇头,一脸不解道:“怎么会有这种人,我还从来没见过像韦元良这么不要脸,这么没教养的人。” 楚诗颜越说越来气,对秦洛天道:“而且他还当众羞辱你,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竟然当着我的面羞辱我老公。” 秦洛天到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柔声劝道:“别再为了那种人生气了,不值得。” “他那样说你,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 楚诗颜一脸的诧异。 她原本以为秦洛天会比他更生气。 “他如果只是侮辱我,我到时无所谓,毕竟谁会跟一只苍蝇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