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压的奴家,又胀又痛,快要喘不过气来!”
漆黑密道中。
武二被坍塌的焦土,压的趴在李师师身上。
“你别急,等我换个姿势。”
紧贴的温热,让武二每挪动一下,都如愚公移山,寸步难行。
用手在坍塌的密道中,挖出些许空隙。
武二将压在李师师身上的姿势,换成了从后面环抱李师师。
“嗯?”
“什么东西,怎么硌得慌?”
更加暧昧的姿势,让见多识广的李师师,立马想到了什么。
“先生,现在可是生死攸关的时候,你怎么可以对奴家,生出那样的非分之想。”
武二感觉自己黄狗偷食打黑狗,冤枉。
密道本来就窄小。
如今又被塌陷的焦土夯实堵塞。
使的他,不得不与李师师紧贴。
加上刚刚换姿势的蹭触,有点翘首以盼很正常。
“你要觉得难为情,硌得慌,你自己换个姿势。”
李师师听到这话,连忙翻身。
可坍塌的密道,实在太黝黑。
看不见摸不着的李师师,一不小心,轻触到了一块灼热肌肤。
“先生无耻。”
“怎么可以用你的唇,触碰奴家的俏脸。”
武二恨不得给李师师一脚。
明明是你丫主动凑上来的。
到头来,怪起我了?
果然天下女人一般黑。
都是一群不讲理的生物。
“好了,别矫情了,就算我现在将你强要了,你也得忍着,密道本来就狭小,一会将空气折腾完,我们不想死也得死。”
武二说着,开始观察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
密道修建在鸳鸯楼的地下,坍塌后虽将明火隔离,让他们暂时摆脱了威胁。
可密道修建时,是用大理石堆砌而成,想要徒手挖开逃出去,几乎不可能。
“先生莫慌。”
“就算今日真的命丧于此,不是还有奴家陪先生嘛,黄泉路上先生不会孤单。”
面对死亡的威胁,李师师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抱怨,反倒看淡生死笑谈起来。
这让武二有点刮目相看。
在他的印象中,青楼女子,大多因生活所迫下水。
其性格,应该是那种悲柔,宜哭的弱不禁风之女。
可从李师师怒砍张蒙方,到现在身处困境淡定从容,武二从李师师身上,看到的却是独当一面,无所畏惧。
这让武二有点好奇,这个女人,之前到底经历了多少事,经历了多少次生死,才会做到如此从容。
“放心,我们不会死的,刚刚血洗鸳鸯楼的时候,算了一卦,这场大火,你会要了你我二人的性命。”
面对武二的安稳,李师师黑暗中笑道:“先生的卦象准不准啊?”
“当然。”
“如若不准,施恩也不会拉拢我上山起义。”
武二的吹嘘之言还未说完,李师师当即浇了一盆冷水。
“既然先生的占卜之术如此精准,为何没有算出,有浓烟正往密道中钻?”
武二闻言。
色之惊变。
猛吸一口。
还真闻到了烟味。
“咳咳咳”
浓烈的呛鼻,让武二大呼,“有没有看到,烟是从哪里钻进来的?”
“奴家不知,密道太黑,无从看到,只能嗅之。”
李师师的回应,让武二大感不妙。
密道本就狭窄,一旦聚集浓烟,他们必死无疑。
撕拉
武二强行将李师师的衣裙撕下一块。
准备制成简易手帕捂住口鼻,以防止窒息而亡。
“啊”
“先生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