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停留一下!”问筠兴冲冲地勒紧缰绳,跳下马冲到原野上。
“怎么了?”襄悔一身黑衣在马上,看起来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问筠神秘地看着他,
“你也过来帮我。”
“你要做什么?”
“你看,我要采摘这样子的草药,还有这样的,还有蒲公英!”
问筠摘下一朵蒲公英,呼的一下吹散,白色的绒毛散出去飘向空中。
“采这些干什么?这又不是治伤解毒的药。”
“以后你就知道了!”
襄悔虽然奇怪,还是帮她采了许多。
他们现在到的地方比之前繁华,襄悔去订了房间,问筠又问伙计借了一个大碗,迫不及待地拉着襄悔进房间。
“到底什么事情?”襄悔看着问筠拿出草药和剪刀,看她把草的一些部分剪掉,又用手把草药拧在碗里,用光滑的石块捣碎,直至成膏状。
“拿我行李的那块白布,你铺在上面!”
襄悔从问筠的行李里小包里面找到了极干净细腻的白布,铺在碗上面。
问筠用布反包着碗,把碗倒过来,汁水透过白布留到下面的杯子里。
等流干净了,问筠用筷子戳着大碗里满满膏状的草药,“大功告成!把手伸出来。”
襄悔下意识得背过手,“你不会拿我实验吧?”
“当然不是!这就是给你准备的!”
问筠拽着襄悔的袖子,拽出他的手放在桌子上。
他的手上有很多刀疤,大大小小看起来有些狰狞,和他俊美白皙的样子十分不同。
“你看你长的那么好看,怎么能随便留疤呢,这些草配起来可以祛疤,你抹了之后,一定会好的。”
问筠亳不心疼地挖出一大块,亲手抹在襄悔手背的疤上。
他手上的疤看起来并不很旧,问筠的手指轻轻按在上面,襄悔能清晰感觉到温度,问筠的手很符合一个曾经官家小姐娇生惯养的样子,光滑细嫩。
“你的疤也不是很久啊,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是我在京城时训练留下的,时间久了,没什么人能伤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