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既然已认罪,那本官问汝,所犯何罪?!”
“我……我所犯杀人之罪。”萧白两眼仿佛失去了焦距,只是无神的睁着。
“本官命你从实招来!”
“兰儿是我亲手所杀,亲手所杀啊,呵呵呵……”萧白脸上蓦然的挂着悲痛,不知是为了兰儿还是为了自己。
“那本官问你,为何几日之前汝还殊死抵赖?!”
“我萧白不想坐牢!谁知道兰儿那贱-人竟是悄悄脱了奴籍?!依夏朝律法,我是要坐牢的啊!我父是公爵,我怎么可能坐牢?!怎么可能!”萧白脸色癫狂,咬牙切齿,显然,刚刚的悲痛是为自己而已。
“大善!本官命你即刻画押认罪,否则,这些个滋味恐怕是你承受不住的!”
只见那阎罗王猛一挥袍,笏子敲了敲身后的墙画,用意明显。
萧白看着那墙上‘十八层’的酷刑,猛一打哆嗦,忙不迭的应诺。
崔判官取那桌上一纸,再取一盒印泥,迈步走到萧白面前,往前一探,厉喝:“罪人萧白,速速画押!”
萧白颤抖着举起手,将大拇指沾了沾印泥,抬头望了一眼阎罗王,泣不成声的祈求:“望大人从轻处罚我啊,务必给小人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啊!”
话音一落,猛一咬牙,便将大拇指狠狠的摁向了认罪书上。
这一摁,仿佛抽干了萧白所有的精气神,‘噗通’一声竟是直接栽倒在地,显然,长时间的精神折磨让其晕过去了。
认罪书已画押,只见殿上的阎罗王和崔判官对视一笑,而那‘兰儿’脚后跟也诡异的着了地。
“将认罪之犯押入临旁茶间!”
“喏!”
……
旁边的茶间门开,两个狱卒架着昏迷不醒的萧白走了进来。
“儿呐,儿呐!是不是给吾儿用刑了啊?!”萧瀚起身便痛呼。
“身后便有太医数位,一诊便知,萧大人注意举止!”雷俊生中气十足,胜券在握,十指已然全部松开,随意的握着椅手。
“你!……好,本公爵倒是看看,吾儿到底有没有被言行逼供!”萧瀚还是坚持认为,如果没有逼打成招,萧白怎么可能认罪?!
旁边的韦一维倒是想的真切,不由得暗骂一句:‘最怕这种猪队友’,那雷俊生将那太医都安排好了,岂会动用私刑?!我原以为是儿子蠢,没想到老子更蠢!
顿时觉着怀间的那三万两银票有点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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