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啥东西?’牧云枫竟是摩挲中,抓到了严沫的那双柔胰,还捏了两下。
“嗯……”严沫闷哼一声。
牧云枫这下更尴尬,爱不释手的松了爪子,一番折腾之后,终于寻得了座位坐下。
严沫脸颊绯红,也亏得是在阴暗的辇中,要不然,指定掩面逃了。
“那个……不知严小姐来吾府上,所为何事?”牧云枫张口问道。
本还羞涩满满的严沫一听这话,女儿家善变的本性便露了出来。
“依牧先生的意思,无事便不能来拜访?”
牧云枫心里诽谤,拜访哪有这样直接蹲人的?拜谒帖也没有?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也不能说出口,只得委婉一点。
“本世子是给姑娘着想啊,你瞧,此时已晚,姑娘只身前来,传出去,于姑娘清白有碍呐!”
“哼,本姑娘都不怕,你怕甚?”
严沫这性子倒是与那‘黑炭头’有点像,随性又直爽。
“额……好吧,既然这样,那本世子也没什么怕的。”牧云枫认了怂,果然,女人从不能以常理度之。
辇中气氛有点安静。
只听见严沫这边传来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
牧云枫瞬间乱了心神,急忙劝阻:“严姑娘,请你自重呐!咱俩的关系还未到那种地步,况且,此时我们还在车上,本世子也不爱这个调调……当然,也不是不能接受,哎呀,终究是不是太快了?我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牧云枫在这边急言令色,谁知被一声女子的斥责声打断。
“牧先生,你在说什么呢?!本小姐只是从袖口中取一物出来罢了,你,你怎的如此的龌龊?!”严沫很委屈,恨不得将手中之物撕碎。
原来,是严沫掏出了一封信,许是因为之前藏的太深,所以,取的时候稍微费了点功夫罢了。
谁知道……牧世子以为要那啥呢。
牧云枫此时,就是‘尴尬儿子的老子没了,尴尬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搓了搓手,憨憨一笑。
严沫将手中的信件扔到他怀里,带着哭腔说着:“下去。”
牧云枫如获大赦,赶忙踹起信件就奔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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