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伯狮紧锁眉头,毫无头绪,眼见着他们这群人也说不出个子午寅卯来,便将目光望向淡然的牧云枫。
“兄台,吾等商讨许久,还是不得要领,不知,此题何解呐?!”
唐伯狮拱手相问,态度极好。
其余众人也都纷纷出言问询。
“是啊,不知兄台有何高见。”
“兄台万不可敝扫自珍呐!”
……
牧云枫抬手虚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脸上又挂起那标志性的笑容。
“诸位,此题极易,但是汝等让鄙人很是失望呐!想不到,竟无一人能够答得上来。”
装模作样的惋惜着,摇摇头。
接着又说道:“江山社稷,不在律法,不在朝廷,不在官吏,更不在什么风调雨顺和国富强兵!很简单!无论何朝何代,江山社稷,皆在于民!”
“民?”
“怎么可能?”
“百姓只是下等,如何要仰仗他们?!”
……
众人哗然,颇为不解,似乎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阁中三位也是面面相觑,显然,平时的这三人也是会忽略掉‘百姓’这个群体的。
牧云枫也不被质疑所动,只是接着朗道。
“民!乃是社稷之本!乃是江山之基!莫不闻?天子如舟,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也不闻?皇朝之衰败,多起于民间?!亦不闻?百姓安乐则国之泰然,百姓煎熬则国之不国?”
三‘不闻’如同重鼓,狠狠的敲击着在场的所有人!
哪怕无耻到极限的陈开陈世子,竟也被气氛渲染,禁不住的点头赞同。
阁中的三人亦是心神震慑不已,二女亦不用说,美目潺潺,流光四溢。
哪怕沉稳如欧阳休大儒,也是腰杆挺的倍儿直,作垂听状,至于心中有多澎湃,看他那微颤的白须便一目了然。
‘这就以为结束了吗?呵,单纯的书呆子们呐!这……才是刚刚开始!’
牧云枫嘴角微翘,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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