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主遗嘱在此!我江何年才是江家继位的家主!此遗嘱若有半分虚假,便叫我不得好死!般若院!你们,是认我,还是认江宁权!?”
何年举起遗嘱,对着下面厮杀的人喊道。
那股子霸气竟真有江何年的样子,让人不由自主的臣服。
同李星云打斗的逐风拧眉,还是放下了兵刃跪在地上,般若鬼已经被白昑打的昏死过去了,白昑尊敬的跪在地上,大声喊道,“罗刹阁愿为家主出生入死,忠心不二!”
一众红袍杀手和黑袍杀手也跪在地上,臣服在了何年脚下。
“拿下江宁权,关入地牢!”
何年对着一众人发号施令。
“江何年,你这个白眼狼,好啊,那便来试试!”
江宁权不打算伏法,他活了大半辈子,竟败在自己养大的狼崽子手上!
“罗刹阁般若院长老何在!”何年喊道。
不过瞬息,蛇老,逐风,白昑,罗刹鬼,站到了何年身后等着何年发号施令。
“江宁权与外人勾结乃是一罪!意图谋夺家主乃是二罪!活捉苗疆人做灵偶乃是重罪!江宁权,你认,还是不认?”
现在的情况,如果江宁权不认,那何年就下令诛杀这个嘴硬的狗贼,如果江宁权认,她就把他关进地牢,在做打算。
江宁权知道,自己算是败了,纵使自己武学高超,也敌不过这群从小就被培养成杀器的人,还有这么多的杀手。
“呵,我江宁权,算是栽了。”
眼下的形式,于自己是不利的,他算计了大半辈子,结果竞是这种下场。
蛇老与罗刹鬼把江宁权带下去后,白昑看着何年,笑道,“家主,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何年苦笑,她不想当什么家主,算了,这些事,明天再说吧。
“小哥,善后就麻烦你了,我明天会回江家处理一下江宁权,现在时间不早了,都收拾收拾睡了吧。”
她的心脉这几天不知为何偶尔会有强烈的刺痛,诊脉也诊不出什么,可能是太过于劳累了吧。
“好,那我们明天见。”白昑点了点头,淡笑着看着何年,待何年转过身时转眸看向尤川。
尤川也冷冷的看向白昑,两人眼神交汇,尤川只是同白昑对视一眼便跟上何年。
“阿年!”
白昑突然叫住何年,何年脚步一顿,“嗯?怎么了?”
“天色已晚,不如今天在江家住下吧,你的这些朋友也一定累了,正好,我们两个也许久没有好好聊天了,我想同你叙叙旧。”
白昑的等级可是比听夜高多了,听夜一哭二闹三上吊,白昑不同,但是何年不是江何年,永远不会对白昑动心。
“也好,备一桌酒菜吧,想必都该饿了。”
还是别单独谈心叙旧了,要不然尤川哥再像上次那样她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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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是深夜,但事情已经结束,尘埃落定,只差把李嗣源揪出来,何年也打算带着众人把酒言欢一会儿。
一大桌丰盛的菜还有上好的酒,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而众人也是经历了一场恶战,属实也都有些饿了。
何年坐在主位,感觉有些尴尬,左手边是尤川哥,右手边是白昑,好家伙,气氛有些不对。
尤川看都不看对面的白昑,给何年夹了一个肉丸儿,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好好吃饭,别发呆了。”
何年总是能被尤川的温柔给拿下,她一脸乖宝宝的点点头,夹起肉丸一口吃了进去。
“阿年,还未请教,这位是……”
白昑看着两人的互动,不禁觉得有些刺眼,暗红的眸子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恶。
“尤川。”
尤川抿了一口酒,嘴边有一抹淡淡的笑,他知道,这个人喜欢年年,他偏不告诉他他想知道的信息。
“你好。”白昑探测不出尤川的实力,但是刚才他观察了一下,和江宁权过数招还能没事,也不简单。
“你也好。”尤川直视白昑。
两个人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何年感觉自己夹在中间很难搞。
“小哥,出了这么大变故,小叔跑到哪儿去了?”何年突然想起江宁御,白昑今天来,应该也是江宁御的授意吧,毕竟江宁权是他的兄长,他也不方便露面。
“义父他在救治那些苗疆人,其实不止那些,还有上百个。”说道这,白昑又道,“不过均无力回天了,活人做成灵偶很少可以成功,你知道的,就连你也未曾成功过。”
何年一愣,什么意思,江何年也拿活人做成过灵偶?
注意到尤川和蚩梦的情绪,她道,“把他交给我的朋友处置吧,毕竟,苗疆是他们的家,他们的家人被江宁权所害,不给他们一个公道是不行的。”
因为立场问题,也因为何年救过苗疆,蚩梦没有说话,只是吃东西的手放下了。
上百个苗疆的兄弟姐妹……
“阿年,你知道这行不通,那些族亲不会同意的,他们不会同意你的朋友把江宁权带回去慢慢折磨的,怎么说他也为江家辛苦了几十年。”
尤川打断白昑道,“我们万毒窟也不会同意伤害苗疆的罪人逍遥法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