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兔崽子,瞎说什么呢?还不赶紧回屋去?”
傻柱不得不走出来打圆场。
他跟贾家关系不错,秦淮茹没事还帮他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家里,这无疑填补了他这个老光棍空虚寂寞的心,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所以。他平日里就喜欢往秦淮茹跟前凑,一口一个秦姐,叫的好不亲热。
尽管,秦淮茹经常会跟他借钱,他也时不时的拿点粮食帮衬着,但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助,不都很正常吗?
反正他是心甘情愿,没一点被逼迫的感觉,甚至乐在其中。
爱屋及乌下,他就比较护着棒梗。
“卫东兄弟,小孩子嘛,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这件事情我替他跟你赔个不是,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他一马,回头我请酒赔罪。”
只是还不等李卫东回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上来的人群中,就有声音响起。
“我说傻柱,这是人跟贾家的事情,你掺和什么?你算老几?没听到棒梗刚刚说你,看到秦淮茹就跟狗看到屎一样?”
“许大茂,你说谁屎呢?信不信我把你的嘴撕烂?”
秦淮茹不能忍了。
刚刚棒梗是这么说的吗?
而且跟你有什么关系?
跑这里来充大头。
“这是比喻,比喻懂不懂?”
许大茂也不恼,他就喜欢看秦淮茹气急败坏的样子。
更喜欢看傻柱倒霉。
这么好的机会,他要不掺和,那他还是许大茂吗?
“许大茂,怎么哪里都有你?赶紧滚。”
傻柱跟许大茂天然犯冲,谁看谁都不顺眼。
说他长得丑,娶不上城里姑娘的,主要就是对方。
所以他也憋着一口气。
就你许大茂能娶上娄晓娥这样的城里姑娘,难道我傻柱不行?
我哪里比你差了?
“这又不是你家的地,你管的可真宽,怎么?你想当院里管事的?三大爷,这咱们可不能忍了。”
许大茂对准阎埠贵,开始怂恿对方。
“去去去,别没事找事。”
阎埠贵这会正头疼着呢,哪有心思跟许大茂贫嘴。
至于说傻柱想当院里管事的?
他还没这个资历。
“柱子哥,按理来说,既然您都出面了,我多少也该卖您个面子,但这件事情毕竟牵扯到我妈的声誉,我这当儿子的如果不闻不问,那还算个人吗?”
李卫东看着傻柱,缓缓说道。
事情到了这一步,该说的,也都说了。
该知晓的,也都知晓了。
最起码,全院的人基本都清楚事情的始末。
他去住东屋的事情,可以揭过了。
但问题是,他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吗?
如果他就这么扭头走了,其他人怎么看,怎么想先不说。
就说贾张氏,还以为他怕了呢。
往后气焰无疑会更嚣张。
以眼下这个环境,短时间内,他肯定没法搬出去自己住。
可既然住在院里,那就最好把一些麻烦趁早解决掉。
免得以后自己糟心,还让全家人不开心。
这才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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