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我儿子也是巩家一份子,为什么不能分,只能分得一些钱财?”左莲莲不愿意呀,刚才已经被苏家人拿走盒子,如今还不给她儿子分东西,这不是将她往死路上逼?
巩方刚冷笑,“你一个连妾都不如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能给他一个庶子分东西,还是因为看在他是巩家种的份上,否则一个铜板都没有。”
巩德江也知道嫡庶有别,“既然要分,那就分四份,方奇是庶子,只拿他应得的一分,我不跟你们谁过,我自己要单独一份。”
巩方刚没有再说什么,明知道巩德江这样就是为了小儿子,他也不能说什么,能将家分掉已经是最好的选择,“可以,既然爹不愿意跟我们过,那就按四份分。”
村长拿着手上的十两银子,看着巩德江,“德江既然决定分了,那就将你家银子拿出来,我好算一下。”
巩德江张口就想说没有银子,可是村里人眸光都看着,他到嘴边的话也只能吞回去,不过也没有拿出来多少,只拿出来十两银子,“就这么多银子。”
巩方刚与巩方安都看着巩德江如同看陌生人一样,就边村长都无语的看着,“确定没有了?”
“没了。”巩德江不看别人,就是不愿意将银钱拿出来。
巩方刚看着村长道:“麻烦您现在给分一下。”
“就二十两银子,这……”
“二十两银子分四份,一家五两,我家铺子与宅子,我与方安有我爹三人平分。”
巩德江张口想说话,可对上苏老四似笑非笑的眼神,到底没有说出口。
巩方刚心里早就有一套章程,“县里的宅子现在价值在一千两,铺子正做着生意,生意还不错,估算在五百两,一共是一千五百两,这样一家分得五百两。”
“怎么可能值那么多。”巩德江不想将价格估算那么高,宅子与铺子他都不想给两个儿子。
苏老四开口,“据我了解,你们家隔壁的宅子前天刚卖掉,同样的宅子,同样的布局,对方卖了一千两百两,方刚你说少了,至于那个铺子,每天的进账在二十两,一个月下来不少银钱,别的不说,那个铺子的位置确实很不错,如果卖掉可能卖六百两,你也说少啦。”
“你……”巩德江怒视苏老四,后者可不怕他,“怎么着不相信我苏老四的话?那不如现在我就找个卖主将宅子与铺子卖掉,一定能卖到我说的那个价位。”
巩德江自是舍不得卖,“不行,不能卖。”
巩方刚看向村长,“就按我四舅舅刚才说的那个价位算。”
家里的粮食自也是分成四份,宅子与铺子加一起巩方刚兄弟两个就分到了一千二百两,其他都是一些小件。
能看到的东西分完了,苏老四打量着家里的宅子,这个宅子建的时候是用土抷,但屋顶可不是茅草,而是瓦,如今应该值些银钱。
“这屋子……”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