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让瞬间汗毛倒竖,一颗心沉下去。
太子,听见了刚才的话。
“你骂孤是狗太子,还要宰了我?”
叶信嘴角勾勒起一个弧度,双眸如千年深潭深不可测。
叫高让情不自禁地,觉得刺骨冰寒到了极点。
高让下意识地就要求饶:
“殿,殿下,卑,卑职……”
“拖下去!”
叶信淡淡地道,根本没兴趣听高让的解释。
在他眼里,高让死得不能再死!
两名身穿飞鱼服的侍卫上前,立即架住高让就往外走。
“东厂,锦衣卫?!”
高让一时间绝望。
太子竟然命令得动东厂的人?
东厂锦衣卫心狠手辣,落在他们手里生不如死,关键是,他们只听从皇帝的吩咐!
高让一个小小的侍卫长,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得到消息。
就在刚才,叶信,已经握有监国的实权!
“我是宰相林辅国的亲戚,还是皇后娘娘的侍卫长,你,你们敢对我怎么样?”
高让拼命做最后的挣扎。
“狗仗人势的东西,也敢辱骂孤?”
叶信冷冷地道:
“不用拖去东厂,就在外面杖责五十!”
高让吓得头皮发麻。
以锦衣卫的力道,五十大板足以把他打得屁股开花,大半年卧床起不来。
这还没完。
“要死的!”叶信轻轻地补充道。
五十杖内,杖毙高让!
锦衣卫们二话不说,立即换成一对桃木材料的厚厚杖板。
这种杖板形状类似船桨,不同的是,上面布满钉子般的突起。
随便一杖下去,保管皮开肉裂。
十杖下去,只要打在要害,不死也要残废,能挨过五十杖不死的,东厂至今没有见过。
高让自知必死,发疯般地挣扎,朝殿内嘶嚎道:
“狗太子!杀了我,你也活不过几日。宰相大人会给我报仇的,哈哈。我在下面等着你!”
没等高让充满恶毒地大笑,就是沉闷的一记板子,叫他笑声变成了凄厉的惨叫。
第一杖,打得是背脊,高让背部立即变成血淋淋的一片。
“…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太看高自己了。”
叶信坐下,端起茶碗悠然抿了一口,淡淡地道:
“孤是太子,林辅国当朝宰相,你呢,只不过不入流的渣滓,死了就死了,没人会在乎的。”
说完,叶信放下茶碗,起身随意地吩咐道:
“孤要的是整整五十大板,不够这个数目,人不许死。”
执行的锦衣卫心中一凛,咬牙向高让狰狞地道:
“高大人,得罪了,卑职当差许多年,今儿个要第一次使出全套的功夫伺候您…”
高让凄厉的嚎叫开始极高。
几杖下去,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叶信早就负手走入了后殿。
房间内。
林盼儿清楚地听到刚才的对话,高让断断续续的惨叫,让林盼儿心惊肉跳,坐立不安。
“不怕不怕。”
见到林盼儿俏脸吓得惨白,叶信抚摸她嫩滑白皙的脸蛋,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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