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季拉住她:“不用,上次的面饼还有些。我现在就得去!”
田园园忽然多了几分不安,手里抚摸着彩羽沉默未语。
孟季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解释:“这些猎物镇上没人收,只有到县城或是省城里才能卖的上价钱。放心,我会尽快回来的。”
“县城吗?我没去过。我也想去!”
孟季为难的说;“这些没去内脏的猎物腐烂的快,我若是一人一天足以到县城,加上你的话时间肯定会延长……”
田园园抬起头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失落的撇了撇嘴:“知道了,你早去早回。”
孟季俯下身体亲了亲她的唇角,离开时他俊脸微红的看着田园园,随后转身离开。
田园园捂住嘴偷笑了起来,这是孟季第一次在白天这般亲密。
以往,田园园有时想亲密一下,这个榆木疙瘩就会如临大敌,满嘴的于礼不合,白日宣淫啥啥的……这是脑子开窍了?
人一走,家里又空落落的了。
她把野鸡羽毛插进窗户上的缝隙,屋里也因而生动了起来。
太阳升的高高的,田园园把被面拆了下来,抽掉床单都拿到河边去洗。
河边堆着未化完的积雪,大大小小的冰棱挂在两侧的石头下,河水清澈寒意逼人。
今天洗衣服的人不多,她选了一个有大石头好位置,将被面床单倒上去开始搓洗。
洗了一会儿手冰的通红通红的,田园园哈了哈手继续搓洗着石头上的被面床单。
阳光不错,可是气温比前些天还冷,果然是下雪不冷化雪冷。
刚洗完被面,两个妇女端着木盆结伴过来洗衣服了。
她们两人选好位置开始蹲下洗衣服。
好巧不巧,正好在田园园的上游的位置。
也不知道她们洗的什么衣服,漂下来一缕一缕黄色的脏水,还冲来一坨坨像是粪便的脏物。
田园园赶紧将手里洗的床单提了出来,哗啦啦的水溅了一地。
“哎呦!溅了俺一身!”
其中一个女人不满的叫了一声,恶狠狠地看向田园园。
田园园看了一下两人的距离,距离三米以上……你就是大象在世,也溅不到你身上!
田园园心里吐槽着脸色如常,手里麻利的拧着床单的水。
那女人可不是好惹的,站起身走了过来:“你这小娼妇,洗衣服不看人溅俺身上了!”
田园园直起身体,嘲讽着笑道:“你我距离可不近,我怎么溅你身上的!你是不是来闲的没事,找事来了?”
“你故意的呗!”那女人皮肤黑黄,又干又瘦:“看俺好欺负呗!”
田园园把拧好的床单放进木盆里,端起木盆道:“你是故意找事的吧!”
“俺可没有,你溅我身上脏水了连句道歉也没有吗?”这妇人不依不饶的说。
田园园挑眉看她:“我可没溅你身上,你说是便是啊!还有啊,你们在我上游洗带大便的衣服,我还没说你呢!到底是谁过分!”
跟着妇人一起的另一个女人插嘴道:“俺亲眼看见你溅了她一身。”
“我看出来了,你们就是来找事的!”田园园冷冷一笑,将木盆搁到一边省得一会动手掉进河里了,就得不偿失了。
黑黄脸的妇人插着腰一副泼妇的模样:“你溅了俺一身不说还找俺的事!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还不知道俺的厉害!”说完,抬手向田园园的脸打去!火山文学
田园园哪能站着让她打,立刻退后一步躲过她的手。
那妇人见打了一个空,回头和同伴使了一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