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史海军开始是被晾着的。

“姓名。”

“李栋。”

“性别。”

李栋心想这也要问吗？

也就在他疑问的时候，对面的人警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喝道：“性别，别要我问第二遍。”

李栋吓的心脏差点跳出来，立马说男。

“贯籍。”

李栋一一回答。

“11月21号晚上，你做了什么，和哪些人，自己说说吧。”

李栋在被抓的时候就猜到了是这件事，不过在想到郑恺交代那句话，万一真被抓到的话，什么都别说，就抵死不承认，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所以李栋说：“我在家里睡觉。”

“谁可以证明？”

“史海军可以证明。”

“史海军？他自身都难保了，还帮你证明？”

“自己最好老实交代，扛到最后只会让你多坐几天牢。”

“我真的就在家里睡觉。”李栋心头狂跳，努力的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还打算抗呢啊？实话跟你说了，故意损害他人财物加寻衅滋事，三年以上的牢你是坐定了，你要是想少坐两年牢的话，就自己老实交代自己做了什么，争取有立功表现。”

李栋心里一沉，沉默了一会说道：“我真的就只是在家睡觉，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是吗？”

“可为什么史海军交代说你和他把沈裕的车砸了，还用铝合金棒球棍打了叶枫，在他头上的那一棍就是你打的？”

李栋闻言，不可抑止的发抖起来，打死史海军的心情都有了。

离交代就差一步。

见李栋身体发抖，对方语气放缓和的说道：“我知道你和史海军只是受人指示的，只要你把人交代出来，你就不是主犯，我可以在检察院那里帮你说说情，争取让你判一到三年，这里面讲究可大了，可以判一年，也可以判三年，还是说你打算死抗到判你三到七年？”

一吓一哄。

李栋终于精神瓦解，把事情交代出来了：“是郑恺让我和史海军砸沈裕车的，叶枫是他在学校的时候用椅子砸过我一次，我才报复回来的。”

“就你和史海军还有郑恺吗？我怎么听说还有一个人？”

“还有一个常远的，他和叶枫也有仇……”

李栋跟倒豆子一样，一五一十的说着，身体一直在发抖，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