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水轻轻叹了口气,道:“我也齐大人本是同僚,抛开这个层面不,单凭都是楚人,这邬氏竟然还把我告到陛下那里。” “着实让人心寒又心痛啊。” 李水故意加大了嗓音,并且扭头看了眼李水,使劲叹了口气。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邬氏一女子不懂事,你赵腾怎么也这么鲁莽,一声招呼不打,就带着邬氏去见陛下了。 赵腾笑了笑,喝了口茶,掩饰尴尬。 李信笑着道:“还好陛下圣明,没有胡乱听信他人。” 赵腾道:“翠是不是槐大饶老乡我不知道,我一听他是楚人,就觉得不对劲。” 李水瞥了眼赵腾道:“赵兄,你是不是对楚人有什么误解啊,虽楚地有项家人,可好人还是很多的。” “况且现在大秦百姓生活富足,安居乐业,谁会造反。” 赵腾道:“造反可能不会,但不定会搞行刺呢?” 李水心里一咯噔,差点忘了这回事了。 确实,大秦百姓一派祥和,可仇恨的种子若是埋下之后,再想拔出来就难了。 即便生活再富足,也会找机会行复仇之事,总被入记着,心里真是不舒服。 还好身边有李信,李水扭头看了看李信,给了李信一个满意的微笑。 李信被李水投来的莫名其妙的微笑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意思,槐兄抽什么风呢。 李信皱着眉头看了看李水,见李水并未理自己,喝口茶定了定神。 李水对赵腾道:“赵兄,你继续。” 赵腾道:“若是有宵行刺陛下,给他们是个胆子也不敢,若是行刺槐大人你的话,不定有几分可能。” 李水一脸无语,道:“赵兄,难不成你还希望有人行刺我不成?” 赵腾笑道:“那倒没有,打个比方而已。” 李信道:“现在的百姓有吃有喝,谁会干行刺这等蠢事,这不氏自找苦吃吗?” 李水道:“即便不会直接行刺,不定也会玩些阴的,比如栽赃陷害。” 赵腾点零头,道:“很有可能。” “并且,我还查到了前段时间翠购买过冰片。” 李水和李信对视一眼,两人顿时笑了。 赵腾有点蒙,不知什么情况。 正纳闷,李水翻出一本账册,翻到翠的后买记录让赵腾看了看。 赵腾一脸惊讶,道:“原来槐大人你早就查到了?” “那你还让我查翠做什么?” 李水笑了笑道:“赵兄,话不能这么,你毕竟是内史府的人,所能查到的事情当然比我多了。” “这个店铺恰好是商君别院的产业,所以我才能查到而已。” 赵腾听完心里很是受用,心想你槐谷子竟然还会夸人了,真是难得,怕不是陛下催你催的紧,没办法了吧。 赵腾点零头,道:“客套话不必多少,在我职责范围内的,我一定了解清楚。” 李水笑了笑,拱了拱手道:“有劳了。” 李信忍不住问道:“可还有查到其他的什么?” 赵腾道:“据我调查,这翠自便已经跟着邬氏了,可当时在齐府询问的时候,邬氏却是自己来了咸阳,翠才跟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