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柳学冬也抬眼迎上了库博佐亚的目光,“我们很有默契。”
“没错。”
库博佐亚笑着做出邀请动作:“我不介意有观众。”
兰斯看懂了,圣索斐林却没有。
他在后面拽了拽库博佐亚的袖子:“他们要是敢过来,就先干掉他们。”
库博佐亚惊讶地看向他:“圣父,您这是准备牺牲自己吗?”
“什么意思?”圣索斐林一愣。
库博佐亚似笑非笑,他指了指柳学冬,又指了指自己:“现在这样就很好,我们是一样的。他不希望把同伴卷进来,我也希望圣父您能活着。可要是我对他们动手,那么圣父,您准备好把自己的生命奉献出来了吗?”
圣索斐林手一抖,缩了回去。
库博佐亚微微一笑,没有点破。
他回过头,朝着柳学冬走去,中途和胧月暻兰斯擦肩而过。
兰斯依旧有些畏惧,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小弟弟,你就是教皇吗?成年没有?”
他听见身后胧月暻好奇的声音。
“你给我放尊敬点,称呼我陛下……”圣索斐林话虽然说得不客气,但语气却强硬不起来。
那边的谈论已经影响不到库博佐亚和柳学冬这边了。
库博佐亚也穿着福光社的黑袍,双手都藏在袖子里。
柳学冬则打量着周围环境。
“这是专门为福光社选的吧。”
柳学冬抿着嘴点点头:“但好像不太适合你发挥。”
四下里无比空旷,除了大片的雪被就是零星的石头,对库博佐亚这个更擅长潜伏和偷袭的清道夫来说,确实不是有利主场。
库博佐亚却说起别的话题:“来之前,我已经把消息传回总部了。我能想象,塔纳托斯的脸色一定差极了。”
柳学冬淡淡一笑:“好像自从我离开协会,他的心情就没怎么好过。”
“你骗了他。”库博佐亚叹息摇头,“在高丽时,你说你和九处没关系,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是塔纳托斯先违背了承诺。”
柳学冬语气渐渐冷漠:“他派了一支执行官小队潜入中海,假借暗杀库尔策,其实是在试探我的底线,那么我也不介意让他知道触碰底线的后果。”
“什么后果?”库博佐亚咧开嘴笑了。
柳学冬眼皮一抬:“比如……”
“再失去一位s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