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图:“只是有一件事你们记着,若是实在保不了惑众门,也不用勉强自己,那就一定记得自保。”
“有我呢,怎么就保不了?”杨翦觉得这对兄妹实在太过于煽情了。
司徒图看了看杨翦,便不再说什么,骑上了马扬鞭而去。
剩下的人也上路。
唐小柴无精打采地骑在他的矮驴上,手还不时地轻轻拍打着脑袋。
“刚才怎么啪叽一下就失去意识了啊,真是妖女。”唐小柴抱怨:“我还想问遁甲门的案子线索呢,你们干嘛不让我问,急匆匆的就走?”
“因为我已经替你问完了。”杨翦淡淡地说。
唐小柴一听来了精神:“上官涫怎么说?”
杨翦:“她说遁甲门的事与她无关。”
唐小柴扫兴:“她当然这么说了,你问了也等于白问。”
令狐狐接口:“但是我师姐提到一个线索。”
“什么?!”
“她说天下之事没有无缘无故的,还说那个死掉的女孩子是因为情伤。”令狐狐回忆着在石门内上官涫说话时的样子。
“嗯?照这么说,我那个小师妹真的是自尽?”林故意一听在议论遁甲门,自然留心起来。
唐小柴皱眉不语,只是思索着。
令狐狐:“我师姐只肯回答一个问题,说那个女弟子是受了情伤,没有说是不是自尽,所以不得而知。”
杨翦:“哪怕就是自尽,也是有原因的,查出因谁而自尽才能结案。”
林故意一直偷瞄着杨翦,见杨翦这么说,赶紧附和:“对啊,倘若真是因为一个男人就自尽的,那也要查出来这个男人是谁,我遁甲门也是要找他要一个交待的!”
令狐狐好奇:“林故意,你这个自尽的小师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林故意想了想,说:“她名叫小虹,和你差不多大,比我小一岁。”
令狐狐:“小虹,听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何昊飞:“这名字如此普通,肯定到处都是,什么小红小黄小花的,所以觉得耳熟。”
唐小柴白眼一翻:“是彩虹的虹。”
杨翦对何昊飞皱眉:“多嘴。”
何昊飞只得退后。
林故意看令狐狐还在回忆,于是说:“别想了,你当然觉得耳熟,你见过的。”
“哦?”令狐狐还是惊讶了。
“你忘了,我十六岁生日那天,我爹给我大排筵席庆祝,她也在,还帮忙招呼宾客呢。不过你不记得也正常的。”林故意冷笑:“那天你被众星捧月,都在夸你,你眼中也看不见别人了。”
提到自己的十六岁生日宴,林故意想起了正是那天对宾客中的杨翦一见钟情的,自从见了杨翦,林故意的心中眼中就全是杨翦,所以当天令狐狐大出风头,林故意也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暴怒,反而一腔柔情。
只可惜,那天杨翦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谁也不看,甚至没有注意到被大家夸赞的令狐狐,就低头吃了几口酒,显然是被杨门逼着出来应酬营业的,果然也没坐一盏茶的功夫就不辞而别了,让林故意怅然若失。
此时,令狐狐经林故意的提醒,仿佛是想起来,是有几个遁甲门的弟子当天在宴席上招呼宾客,其中好似是有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能在这么重要的日子被派出来待客的弟子必定是掌门信赖的弟子了。
“就是那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子,叫小虹?想不到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为情所困想不开……”令狐狐总觉得还是谜团重重,又追问林故意,“她只是你我的年纪一般,你们遁甲门又门禁森严,她如何遇到的渣男啊?”
唐小柴赞赏地一直看着令狐狐推断,此时才笑说:“我也曾猜想过会不会她和门派中人长期的耳鬓厮磨,暗地中产生了什么情愫,可是详细地调查了一番,发现这个小虹虽然生前为人随和广结善缘,但是却从来不和任何人有私交,尤其是男弟子们。”
令狐狐忙说:“小虹能出遁甲门吗?”
唐小柴:“遁甲门门禁森严是确实,但是小虹确实有掌门腰牌,自由出入的一些弟子中的一个。”
令狐狐听到这里不解地看林故意,问:“遁甲门的腰牌,你爹和你娘连你都防着的,生怕你跑了,只有门内几个妥当的弟子才有,小虹小小年纪也受此重用吗?什么来头?难道是学武奇才被看中?”
林故意一摇头:“不是因为她是什么奇才,因为她是我娘当年在路上捡来的,从小养大,感情很深的,我爹和我娘常说,要是小虹也是他们亲生的,或者我要是能像小虹一样,他们也就欣慰了。”
令狐狐叹气。
林故意:“你叹什么气?”
令狐狐:“我替你爹娘糟心啊,生了你这么个不省心的。”
林故意立即跳起来要打令狐狐,两个人果然是和平共处不了多久就要开始撕。
“嗯?不对啊!我发现一件事不太对!”唐小柴突然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