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怎么能不会喝酒呢?”面对范惜文的回答,刘锡有些不高兴了。这话传出去谁信啊?范惜文现在好歹也是名人、大才子,风流才子有谁不会喝酒啊?所以刘锡认为范惜文是在骗自己。
“事实上,我······真的不会喝酒。”事实上,范惜文就是在骗刘锡。只是,范惜文绝会让刘锡知道自己是在骗他吗?
“好吧,既然贤弟不会喝酒,那么就走下来看着为兄喝吧。”刘锡对范惜文的称呼再次发生了变化。比京剧中变脸的速度也不遑多让。
靠,范惜文彻底的无语了,早知道就应该说会喝酒了,让一个酒鬼看着别人喝酒,自己却连一口酒也喝不了比杀了他好不到哪去。
“随便,只是我很奇怪,刘锡兄找我来干什么?”范惜文淡淡的说道。
“喝酒。”刘锡举起酒坛仰过头顶就这么灌下去,然后酒水四溅,范惜文的脸上、衣服上都有。
“······”范惜文无话可说,眼前这位兄台真的很猥琐。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那黄色的酒渍让范惜文那身拉风的儒服绣上了几朵梅花,还真独特。
“我不和没有诚意的人喝酒。”对此,范惜文没有任何的办法了,起身就准备离开。喝酒,你骗小孩呢?
“乐安令大名名动九州,为兄是想瞻仰下贤弟的英姿,所以才把贤弟拉到这里来喝酒的。”好像被范惜文逼急了一般,刘锡赶紧放下酒坛,很诚恳的说道。
“就我,还名动九州?还瞻仰我的英姿,你怎么不说看英俊潇洒想和我套近乎?”范惜文用手指着自己的脸,然后很无耻的说道。只是,他心里的警惕之心并没有这么轻易的放下,相信我这绝对是范惜文为了迷惑刘锡而说的。
“呵呵,贤弟还真是幽默啊。”刘锡嘴上笑呵呵的夸奖道,只是在心里却是不停的呕吐,要不是为了让你乖乖的当我家合儿的老师,就你连给我提鞋都不配。
说真的,刘锡的身份还真不是范惜文想提鞋就提鞋的。
“是吗?原本我还不觉得,经过大哥这么一说,文轩还真认为有那么回事了。”话说这打蛇上棍的事,范惜文并不比刘锡差,两人最多是半斤八两。
这回轮到刘锡无语了,原来范惜文这小子表面看起来这么的人畜无害,只是这脸咋就这么厚呢?只是某人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一些光辉事迹。
“呵呵,贤弟那是谦虚,这可不能太谦虚了啊,不然就又是一个优点被埋没了。”刘锡继续无耻,“好好的一个优点这么埋没下去,真是我大汉的一大损失啊。”
范惜文的头上继续冒黑线,为什么会变成大汉的一大损失?这两个只见有一毛钱的关系么?
“好说,惜文回去就改。”范惜文虽然被刘锡雷得不轻,但是嘴里依然跑火车。
“这就对嘛,哎,为什么要回去再改啊,现在改不是一样的吗?”刘锡似乎抓住了什么,于是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惜文还有点事,不和大哥在这里瞎忽悠了,告辞。”说完,范惜文转身离去,真的连头也不回。
走出酒馆,范惜文在心里依然咒骂着西方那些长翅膀的鸟人,“喂,今天的玩笑开大了吧,老子随便走走也能走到群芳阁,然后还有两个老鸨来接客?这也就算了,还碰到这么一个无耻的嫖客。娘的,不就是平时没孝敬你们吗?有必要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