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巨怪一脸狐疑的盯着季末手指压着的地方。

《完全自愿器官捐献手册》第二十七页——眼珠子。

“嗯？不是在抵押一笔吗？这是《完全自愿器官捐献手册》，按照我的估价，为您制定了最合适的方案，就是眼珠子，嗯，虽然我一开始觉得噶腰子不错，毕竟我是我们这一行腰子噶的最好的，但通过我有限的医学诊断来看，您有些肾虚……哦，我有没有说过，我差点加入医魔协会的事？所以我的诊断是绝对公正的。”

那个巨怪牙咬的嘎吱作响。

“你说谁肾虚！”

“先生，别这么大火气。”

季末说着，喷出一口青烟。

“咳咳咳！你这个老烟枪！”

“哦，我抽的不是烟，是寂寞（季末）。”

仿佛一股冰冷的过堂风从这个破破烂烂的典当行大堂吹过。

这笑话也太冷了，而且对方还没听懂。

因为人家根本就不知道你叫季末啊。

“我听说可以典当灵魂，将灵魂换成黑魂……”

“啊，以前出了点事情，我尽量不给人称量灵魂，万一吧，你说，要是称量的灵魂没有老鼠粑粑重，我们俩不是会很尴尬吗？”

巨怪嘴巴差点气歪了。

他一把薅住季末的衣领怒吼道：

“你说谁的灵魂不如老鼠粑粑！”

“呃，我是说我一个朋友，不是客人您，您肯定比老鼠粑粑值钱。”

季末被他拽的双脚悬空，还是一脸淡然的说道。

“你这混蛋！打从进门开始你就在戏弄我！区区的八爪人类！看我啃了你的脑袋！你还有没有这么多屁话！”

“客人，没有八爪人类这个种族啊。”

季末不紧不慢的说道。

心里还在想着：哎，既视感，又是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