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手术刀是哪里来的！？”

发条苹果激动地声音都变了。

玩偶妹妹指着压扁的盒子：

“跟【神圣梦魇强化神经元】放在一起的盒子里面的，这个是不是季末给姐姐的啊？”

是卖！

季末此时动不了，大脑也不清楚，但还是在内心里大声的呐喊：

不是送！是卖！你们怎么凭空污人清白！我像是会白送那种人吗！

但是，发条苹果的麻痹药让他动不了，发不出声音，最可怕的是，他的意识很清楚，却无法进一步思考。

连跟系统沟通都做不到。

可偏偏——

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好像傻子一样的快乐。

这个药简直太恐怖了。

……

希望她能卖我一点。

季末用他归零的理智，勉强挤出来一点生意经。

而此时，发条苹果已经把【愚者的慈悲】握在手里了。

“神话级的手术刀~我也是第一次用~看见萧医生的那把手术刀~别提多羡慕了~可是我又不好意思说~毕竟我是前辈呀~羡慕后辈的医疗器械什么的~好丢脸呀~?(????ω????)?”

“啊啊啊~这个手感~这个效果~这种诅咒的气息~”

她激动的把口罩拉下来，然后陶醉的闻了闻手术刀的刀刃。

“啊啊啊~太棒了~简直太棒了~好想~好想拿着它切人~切成条~切成块~啊啊啊~”

“醉了~醉了啊~发条都慢下来了~”

发条苹果浑身发抖，两腿止不住的打颤。

就好像快要失禁了的样子。

站着的地板那里，真的有水印儿。

顺着脚踝往下流。

却好像一点都没有察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