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兴趣。”

楚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眼前浮现出那双凌厉的双眸，心想，按照那人目空一切的性子，大抵是不会收徒弟的。

结果在牧歌的意料之中。

他叹气，“好吧，以后有需要用到我的地方，只要你说，不管我在什么地方，都会第一时间到的。”

“......”

“我是说真的。”牧歌指着自己的双眼，“我其实会的东西还挺多，相信我，未来一定会派上用场的。”

“好。”

楚烟想到什么，问，“你的那把枪，是从哪里来的？”

“那不是我的......”

牧歌愁眉不展，“是我一个朋友的，他说这个型号现在已经停产了，拿来让我开开眼，没想到给丢了。”

“你朋友是杀手？”

“对。”

“......慕容澈？”

牧歌惊悚地望着楚烟，“请问您是开了天眼吗？”

太可怕了。

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他怎么样了？”楚烟轻声问。

牧歌摇头，“我现在也不清楚他的情况，最后一次见阿澈时，他受伤了，并且让我帮他一个忙......”

说着。

小心翼翼打量着楚烟。

至于帮什么忙，在前面他们的打斗中，牧歌已经表明了。

“知道了。”楚烟点点头。

这时——

前面驶来了一辆商务车。

门打开。

一个男记者从上面跳下来，镜头对准两人，就开始狂拍起来。

他叫汪海洋。

资深狗仔。

楚烟身上一半的黑料，都是出自他手。

“烟姐，搁这纳凉呢？”汪海洋欠欠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