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是以前！

“这里还挺不错啊，看起来很有古风。”

洛川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哎，实不相瞒，这因为年底了，好多公司团年，先前常去的几个地儿都已经被预定了，所以才找了这么个地方，希望洛总还满意。”

“东哥太客气了，就是路边找家麻辣烫，我也觉得挺好。”

“哈哈~~~涛子，听见没，我就跟你说洛总这人实在吧！”

“是是是，洛总不仅人实在，这技术也是过硬啊！当时那特效给我整吓一跳！”说着，就来到竹鹤厅包间外，“来来来，里面请。”

·

晚上九点。

大鹅传媒，办公室。

许东亲自接待洛川，马涛相陪，算是给足了洛川面子。

这次陌雨涵没有跟着过来，而是已经入住酒店，是许东亲自安排的，普普通通四星级。

“洛总看着很年轻啊，应该不到30岁吧？”许东当先开口。

“嗯，今年25，好多事还得跟着东哥学习。”

“洛总谦虚了不是，这才是年轻有为啊！”

许东感慨一句，马涛也接言说：“是啊，真是没想到洛总比我还小了一岁，真是厉害。”

一番商业互吹，许东直接步入主题：“这次麻烦洛总过来，确实有些事得当面聊，还有公司几个股东也想见见洛总，听听想法，所以我们今晚先初步达成个协议，您看有问题吗？”

“当然可以。”洛川肯定道，“说来这次也是朱大常搭线，才有幸了解网大，认识你们两位行业前辈，以后还得多向你们学习。”

“不敢！不敢！”许东笑了笑，说：“其实不瞒洛总，大鹅传媒年初股东大会一致认为的是，在网大电影特效这一块，最多拿出总投资的10%作为经费。像咱们现在这部《化仙》总投资是一千万，特效占比最高不会超过100万，甚至有的只打算花几万块就完事。”

许东给自己点了一支烟，又继续说：“但这次《化仙》如果按您的特效来看，至少得花300万，这可远远超出预算啦！”

“是啊！”马涛也接过话来说，“大鹅传媒刚成立几年，先前在东哥的带领下，做了一部挣了些钱，可洛总不知，咱们股东里好多年纪偏大，追求的是保守，都想着小赚即可。所以这一部电影就得花300万特效，着实是笔大投资了。”

两人一唱一和，洛川又岂会不知，其实早先的时候，他也找林珊了解过，就《化仙》这部特效全剧按先前的水准做下来，至少得花500万，而不是300万。

可如今两人这样附和，摆明就是在欺负他不懂行价。

“许总，”洛川已经改了称呼，“说来咱们也是第二次见面了，上次算是来了个促膝长谈，可你这番话，着实有些不实在了。”

马涛闻言，当即皱了皱眉头，目光扫了一眼许东，而许东依然不露声色：“洛总，这是怎么说啊？”

洛川笑道：“《化仙》可不是主打剧情的电影，而是特效，可以说这部剧唯一的看点就是剧中渲染的怪兽，这可以说是整部电影的点睛之笔。说直白些，怪兽特效做好了，这部电影尚有成功的可能，而一旦相反，绝对是大扑街。”

一番话，让两人内心都深以为然，可明面上又不好多说。

洛川也不再顾左右，直言道：“这部剧如果按我先前发过来的技术标准，全剧做下来至少得500万，这个是行业价，随便都能打听到的。但我先前已经说了，我只想通过这部剧结识许总，毕竟你是行业前辈，以后我还得想你多学习，也想着日后还能再合作，所以我就明说了吧，按我先前的技术水准，特效费还是300万。”

“哈哈哈！”许东大乐，“兄弟敞亮，行，我也不说别的了，咱们今晚就达成协议，就按300万特效入股，不过，洛总，明天还得参加个会，到时咱们一起定下来。”

“没问题！”洛川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见许东办公桌后墙上是一副字画，又说：“我听朱大常说，东哥其实以前做了不少投资，怎么就一心想着做网络电影？”

“说来是因为爱吧！。”许东应付着，“当年我父亲在世时，我也挺胡闹的，可他走后，我反倒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说真的，我现在就想在这个行业里搞出点名堂。”

洛川点点头：“这么说呢，马总想必也是一样吧！”

马涛洋洋一笑：“我还真不一样，我特么是因为先前谈了个小明星，结果被一个制片人给潜了，就是你先前硬钢那个刘友生，那贱人为了《卿卿忧心》的女一号，真特么脸都不要了，我一气之下也想着得在这个行业里做大做强，以后也潜几个一线玩玩，这也是我最淳朴的理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