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祐道,“你最好告诉你妹妹去参加诗会,要不然我就告诉夫子,你让你妹帮你做课业的事!”
“你……”这下子轮到徐辉祖犯难了。
这事儿要是捅出去他可就直接社死了。
到时候徐达知道了少不了对他进行大型家暴!
“行!算你狠,不过我也要去!”徐辉祖道,“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对我妹起歹念!”
“你去不了,因为没有人跟你组队!”李祐转过身准备进国子监。
“谁说没有?”徐辉祖忙道,“我找汤鼎!”
“他已经有伴了!”李祐颇有玩味道,“而且今天中午报名就结束了!你也没有时间再去找了!”
“你,你和我一起!”徐辉祖情急之下看向了张牧之。
“我?”张牧之一愣,这人是要拉我下水啊!
李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行!你要不怕出丑,你就让他做你的伴儿!”
张牧之自然是不愿意可见徐辉祖这气势自己拒绝怕是他要掀了自己的摊子。
“你到时候别说话就行!”见李祐远去徐辉祖忙叮嘱道,“要不然可就给我丢脸了!”
“其实诗文我还是懂点的,说不定……”
他的话说到一半儿就被徐辉祖打断了,“你一个摆摊的懂个啥!”
他刚想反驳看着付了钱准备离去的徐辉祖放弃了反驳的机会。
去送东西不一定能直接见到胡惟庸的女儿,跟着徐辉祖一起见到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徐辉祖边走边咬了一口,回头看向他道,“真不错,这鸡蛋灌饼至少十文钱!”
……
很快不少人买了自己的鸡蛋灌饼,收摊之后他来到了鸡鸣寺摆摊看病。
看病就不像买鸡蛋灌饼那样忙碌,张牧之也悠闲的眯起眼睛休息一会儿。
此时,一位香客上香出来正好看到了张牧之摆的招牌上的内容。
“小郎君,你这师父真不是人啊!”他从怀里掏出三枚铜板走到他跟前,“你车里的碗拿出来!”
“什么意思?”张牧之狐疑的拿出碗。
只听见“咣当”几声,三枚铜板应声落在了打蛋的碗中。
“你什么意思?”
看着碗中旋转的三枚铜板,张牧之道,“我不是乞丐,我摆摊给人看病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不容易,看破不说破!”
“喂!你这是诽谤我啊!”张牧之说话的工夫那人已经上了马车离去。
一中午也没见有个病人,他只好收拾收拾东西回家睡大觉。
他刚回家就瞧见两个身穿飞鱼服的拱卫司人员迎面走来。
“给你提个醒,你千万别再跟吕家人来往了!”
“怎么了?”
“今天当值见证了一件大事的发生,天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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