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渊漫不经心说道:“只有致幻效果?”
袁星纬信誓旦旦:“千真万确只有致幻效果,无毒无瘾,只要吃了它的人,心里想什么,便会看到什么,还会将他人认作自己最想见到的人。”
傅司渊挑眉:“给我用了几颗?”
袁星纬说:“一颗,就一颗!”
傅司渊打个响指:“两杯威士忌。”
吓得瑟瑟发抖躲在吧台内的酒保连忙惊慌失措调好两杯威士忌,胆战心惊端上来:“先生,您要的威士忌。”
酒保双手颤巍巍将威士忌摆到酒桌上,一秒钟都不敢多呆,仓皇退下。
傅司渊将药瓶里的药倒出一些到掌心。
他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六颗。
他拈起三颗,放到一只酒杯里。
又将另外三颗放入另一只酒杯里。
傅司渊端起其中一只酒杯,拿在手中晃动,直到药丸全部溶解,他将酒杯递到袁星纬面前:“喝了。”
事已至此,袁星纬不得不喝。
他接过酒杯,仰脖一饮而尽。
傅司渊端起另一杯,同样晃动一番,然后递到陈卓雅面前。
陈卓雅跪在地上,忽然伸出双手一把抱住傅司渊的小腿,泪水长流道:“傅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饶过我这一次。”
傅司渊眉头微微蹙起,雷力和关衡见状,齐齐上前,一人抓住陈卓雅一条手臂,强行将她抱住傅司渊小腿的双手给扯开。
陈卓雅被桎梏着,没有办法再抱傅司渊的腿,她只是泪如泉涌苦苦哀求:“傅先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呀……”
傅司渊慢条斯理说道:“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世界上有三种东西无法掩盖,分别是贫穷、咳嗽,和爱。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也没有错。错的是,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还心生妄念,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妄图将他占为己有。”
傅司渊端着酒杯从沙发上站起来。
他走到陈卓雅面前,粗粝的大掌攫住她的下巴:“以我们两家的交情,你如果心无杂念,安安分分待在傅氏工作,我根本不会亏待你。可是你想要的太多,抱歉,我给不了。”
傅司渊说完,便将陈卓雅的下巴抬高,将酒杯送到她唇畔。
陈卓雅拼命想挣扎,可是她根本无法挣脱一分一毫。
她眼睛已经哭到红肿,看起来当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除却雷力和关衡,傅司渊带来的乔家保镖,很多人都觉得少爷太过于冷血无情。
甚至连袁星纬都完全忘却陈卓雅想摘清自己的自私自利。
药效开始发作的袁星纬,看到心爱的女人这副凄惨可怜的模样,他的心都要碎了。
可是傅司渊,对于跪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漂亮女人,却满眼厌恶,满脸冷漠,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陈卓雅开始垂死挣扎:“司渊,你不能这样对我,如果茹姨知道,她会生气的!你知道的,茹姨她将我当亲生女儿一样对待,如果你这样对我,她一定会震怒,这对她的病情恢复没有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