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周梓安仰脖,同样将酒一饮而尽。
……
傅司渊离开之后,姜柔一个人躺在他的卧室,孤枕难眠。
她辗转反侧,无语凝噎。
以前她一直都是一个人的呀!
怎么现在变得如此害怕孤单,简直时时刻刻都不想和傅司渊分开。
夜幕低垂,万籁俱寂。
姜柔深深嗅着被套上残留的属于傅司渊的荷尔蒙气息,强迫自己睡觉。
姜柔被傅司渊温柔索取,又因为思念傅司渊辗转难眠,入睡时已经凌晨两点钟。
王姐昨夜一直在姜柔家收拾她的生活用品,姜柔的东西比较多,没有收拾完,今天她起个大早,继续收拾。
王姐走进姜柔的卧室,打开衣柜。
衣柜内蜷缩着一个熟睡的年轻男人。
王姐吓得险些跌坐在地,当即发出惊骇的尖叫声。
熟睡的年轻男人吓得一个激灵,睁开双眼。
年轻男人刚睡醒,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
他睁着一双人畜无害的眼睛,茫然盯着面前的陌生中年女人:“你是谁呀?”
王姐眼前一黑,气得天旋地转。
现在的小偷都这么猖狂的吗?!
在房子主人家睡觉不说,还敢质问她是谁!
不过这小偷,看起来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王姐稳住心神,拿出气势,凶悍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王姐一凶悍,倒是将年轻男人狠狠震慑住。
年轻男人缩在衣柜的躯体瞬间瑟缩一下,茫然无辜道:“我从房门进来的呀!”
王姐确定,这小偷确实不太正常,而且看起来没什么威胁。
她从开始的惊慌失措到现在的泰然自若。
“年纪轻轻不学好,做什么不行非要做小偷!”
年轻男人一听到“小偷”,当即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开始哆嗦:“我不是小偷,我不是小偷,我不是小偷……”
“这些话留着跟警察说吧!”
年轻男人的脸色由苍白到惨白,身体簌簌发抖,宛如筛糠,声音破碎不堪:“我求求你不要报警,我真的不是小偷……我真的不是小偷,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偷东西……”
年轻男人这幅惊惶害怕的模样不像是装的,王姐竟然看得有丝于心不忍。
但小偷就是小偷,入室盗窃更是罪加一等。
对待这种社会败类,不能心慈手软。
王姐不再同年轻男人废话,她迅速将衣柜严严实实关上,然后走出卧室,将房门反锁,拿起手机拨通报警电话。
王姐想了想,她虽然已经报警,但是家里进贼这样的重大事件,最好还是第一时间禀报东家,一会儿警察到来,也好做笔录。
她当即一阵风冲到28楼,推开主卧房门:“姜小姐您醒醒,家里进贼啦!”
姜柔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来。
“王姐你说啥?”
王姐一惊一乍:“27楼的家遭贼了!”
姜柔迷迷糊糊道:“遭贼?不可能吧?”
君悦华府寸土寸金,住户非富即贵,门禁森严,物业保安24小时巡逻,这样定位高端的豪宅,怎么可能遭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