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司渊的回答,姜柔满意的笑了。
她继续说道:“那阿渊可不可以给我讲一讲你的母亲呀?”
傅司渊按摩的动作停下来。
他幽深的瞳哞如同变幻莫测的大海,深不可测。
短暂的沉默之后,傅司渊笑了。
“我当然可以给柔柔讲我的母亲,只是不是现在。”
“为什么现在不可以呀?”
傅司渊修长的食指宠溺地刮了刮姜柔俏丽的小鼻尖:“因为柔柔现在是只小醉猫,也许我现在讲给你听,明天你就不记得了。所以柔柔真的想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事情,那就等柔柔酒醒之后,我再讲给你听,好不好?”
“好呀!”
“柔柔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啊,但是我改变主意啦。我要酒醒、酒醒之后再问,因为我要把阿渊的回答都清清楚楚记在脑海里!”
傅司渊低头,重重在姜柔的额头亲吻一下:“好,随时恭候。”
傅司渊继续为姜柔按摩,他一边轻轻按摩,一边柔声问:“头还痛吗?”
“好、好多了呢。”
傅司渊伸手触碰一下水杯,水温刚刚好,他温柔问道:“柔柔现在喝点蜂蜜水好吗,可以解酒。”
“好呀。”
傅司渊直接将姜柔抱起来坐到他的怀里,他拿起水杯,贴心送到她唇畔。
姜柔直接张开嘴。
傅司渊端着水杯小心翼翼喂她喝水。
姜柔喝了一口,眉头当即紧紧皱起来,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傅司渊紧张的声音都变了调:“柔柔怎么了?”
姜柔好委屈的说:“阿渊,蜂蜜水怎么是苦的呀?”